眾人一陣打打鬧鬧,一路無事,回到了自家小屋。
沒錯,自家小屋。
季無弦已經(jīng)打跑了,人手還折了一大片,短時間翻不起什么風浪。既然如此,墨然幾人也就沒必要去安全屋了,只要想辦法破解明晚的篝火晚會就行。
墨然洗了個澡,向羅伊借了一身干凈的衣服,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沙發(fā)上。
好久沒這么舒坦了。
墨然曾經(jīng)聽說過,如果你早上起床卻覺得渾身酸疼,提不起勁,那么你就不是睡了床,而是被床睡了。
照這么來看的話,墨小然已經(jīng)被床睡了兩天了。
黃訶在一旁無語的看著他。
很難想象這家伙之前一個人無傷干掉了學生會的追殺小隊,盡管墨然已經(jīng)說了,學生會長季無弦逃掉了,他追不到,但是黃訶還是覺得離譜。
墨然突然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頭。
黃訶不解的問道:“你在干嘛?”
“我在防止我的驚天帥顏把你魅惑了,免得你覺得我的能力是【催眠】?!?/p>
黃訶冷笑一聲,心中感嘆消失的無影無蹤,手中不知何時摸起來一個大枕頭,輕手輕腳的靠近墨然,并用言語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知道嗎?聽了你的話,我原本是想報警的,但是我又怕出示證據(jù)之后,警察說我襲警。”
墨然無力的掀開了被子:“不至于吧,我就耍個賤,有這么嚴重口馬……”
當墨然說到一半的時候,黃訶手里的枕頭就已經(jīng)打在了他的左臉上。打完之后,黃訶笑盈盈的問道:
“哎呀,好像一不小心下手重了。你沒事吧?”
這家伙手勁怎么這么大!
墨然整個左臉都麻了,但是聽到了黃訶這句話,他還是抑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張嘴就是一句:
“iaallrightnow!“(我只剩右邊這張臉了。)
說罷,他看見一個巨大的枕頭在自己頭上晃來晃去,不知道在干什么。墨然疑惑的問:“你在干嘛呢?”
“瞄準?!?/p>
言簡意賅。
黃訶的話和動作像是一把手術刀,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因此,當墨然意識到她在說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墨然右臉又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枕頭。
“訶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