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
“是,兩家早就定好的婚事,到時候可都要來喝喜酒??!”
“一定去!要我說只有蕭將軍這樣的男兒郎,才配得上我們的副盟主!”
看著這群七尺男兒突然像小姑娘似的歡呼雀躍,我忍不住笑出聲。
余后兩日,我簡單收拾了些舊物,回到了闊別已久的侯府。
我沒和謝硯聲道別,他一直陪在宋漪身邊,想來也不會在意我。
第三日清晨,我穿著繡金鳳的嫁衣,在父母不舍的目光中坐上花轎。
喜樂聲震天響時,謝硯聲正陰沉著臉走在長街上。
自從入朝為官,他處處受人排擠。
今日蕭將軍大婚,滿朝文武都收到了請柬,唯獨他的賀禮被原封不動退了回來。
他看著路上嫁女的豪華陣仗,驀地回憶起當初他說要娶我時,
也要這樣的大張旗鼓,十里紅妝。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想著不知那日我的傷如何了?
他兩日未曾關(guān)心過我一句,我是否會怪他?
謝硯聲鬼使神差的走進了一家藥店,等再出來時,手上已經(jīng)拿著一瓶上好的金瘡藥。
比以往他送我的所有禮物加起來都要貴。
他想象著我得知他來給我送藥時的場景。
一定如往常一樣不計前嫌的繼續(xù)追著他跑。
想到此,謝硯聲本來因為賀禮被退回的陰郁心情有所好轉(zhuǎn)。
突然,他在送親的隊伍里看到一群熟悉的身影。
昔日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們,如今個個錦衣華服。
連最邋遢的刀疤臉都將胡須修得整整齊齊,腰間還掛著將軍府的鎏金請?zhí)?/p>
他心中驟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抓住其中的刀疤臉急聲問道:
“你們怎么在這兒?沈璃書呢?”
刀疤臉見是他,故意將請?zhí)蔚脟W啦響。
“謝大人還不知道嗎?今日是我們副盟主和威遠將軍大婚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