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寧有些火大,但也懶得跟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家伙爭辯。
這些小家伙跟網(wǎng)絡(luò)噴子一樣,不可理喻。
他將筆一扔,愛咋地咋地。
“一個偷詩賊不配坐在這里?!?/p>
“黎夫子,還不將他趕出去!”
“對,將他趕出去,我們不要跟一個賊一起讀書。”
這下難題又落到黎夫子頭上。
都是一群小祖宗,真他娘的難伺候。
黎夫子將矛頭對準韓寧,黑著臉問:“小侯爺,此詩你從哪里抄的?請說實話,莫要狡辯,否則……”
“從你祖宗那里抄的!”韓寧脫口而出。
“你……怎么還罵人呢?”
黎夫子氣得吹胡子瞪眼。
“呵…你哪只眼睛看見我抄了,有證據(jù)嗎?沒有證據(jù)憑什么老氣橫秋地審問小爺?這幫臭小子說說也就罷了,你一把年紀了,簡單的道理都不懂,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韓寧也不慣著這個老頭兒,這些夫子都一個吊樣,覺得他是個傻子好欺負,頓時血脈覺醒,直接開罵。
“你…粗鄙…目無師長!”
黎夫子氣得跳腳。
“老東西蕩秋千,裝nima的孫子?就你一個逢迎拍馬,欺軟怕硬的老東西,也配為人師?我呸……”
韓寧對著黎夫子口沫橫飛。
這下所有人都驚到了。
“臥槽,這家伙罵起人來好猛?!?/p>
“我怎么感覺……他罵得好爽!”
“你別說……我都有點崇拜他了?!?/p>
“哈哈,你們看黎夫子的臉色,好好笑……”
這些學(xué)子正值叛逆期,天天被教導(dǎo)著要循規(guī)蹈矩,各種規(guī)矩讓他們很壓抑,很多時候他們也想罵人,但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束縛著,不敢罵臟話。
小侯爺就像是一個突然闖入的異類,讓他們討厭的同時,又有些羨慕。
“你……你……”
黎夫子抬手指著他,氣得顫抖不止。
論罵架,黎夫子哪里是他的對手。
“你什么你?身為國子監(jiān)的夫子,是非不分,道理不明,說話就像狗掀門簾子,全憑一張嘴,簡直就是誤人子弟……”
韓寧越罵越起勁,站起身指著黎夫子的鼻子口吐芬芳。
完了,大哥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