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誠面無表情地品了口茶,忽然開口道:“孫侍郎的公子死在了內城,陛下震怒,責令皇城司徹查……”
蕭大儒微微頷首,“聽說了!”
“是楚國細作混入了內城。”
曹誠說著重重地放下茶杯,臉色有些難看。
這是皇城司失職,也是他的失職。
“混進了國子監(jiān)?”蕭大儒疑惑地問道。
“那倒不是!”曹誠搖了搖頭。
蕭大儒有些不解了,“老夫能幫上忙?”
曹誠抬著頭,認真地看了看蕭大儒,“你是真是當上了甩手掌柜?”
“呵呵!羨慕吧!”
蕭大儒撫了撫須,頗為得意。
他是國子監(jiān)祭酒,但日常事務全都交給了長公主,日子過得頗為清閑。
長公主是他的學生,若不是長公主挽留,他早就辭官離開,獨自逍遙去了。
曹誠不再拐彎抹角,“楚國細作的目標在國子監(jiān)。”
蕭大儒愣了愣,“誰?”
“太平侯府的小侯爺,現(xiàn)在是你國子監(jiān)的夫子?!辈苷\說。
“夫子?不可能吧!”
蕭大儒有些不信。
“呵……”
曹誠露出一絲苦笑,“長公主安排的,今天是,落筆成詩,我們服……”
蕭大儒品了口茶,不急不慢道:“長公主既然任命小侯爺教學,必然有她的道理,正所謂尺有所長,寸有所短,小侯爺肯定有他的過人之處。”
夫子們一聽,全都急了。
“可是小侯爺患有臆癥,是個傻子?!?/p>
“讓傻子授課,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p>
“國子監(jiān)乃天下學子的圣地,這樣搞會砸了國子監(jiān)的招牌?!?/p>
“……”
夫子們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蕭大儒想了想,點頭道:“你們的擔心也有道理,要不這樣,先考察幾天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