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我們正圍坐在茶桌旁喝茶水。忽然間,我腦子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為何不斗地主?然后,我就知道了這個游戲?!?/p>
耿昊了然。
毋庸置疑,這必然是三人圍坐在一起的畫面觸發(fā)了二兩的被動記憶。
這狗子的神秘,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輸了多少?”耿昊問。
“我算算,算上這把。欠紅煙姑娘八萬六千兩,欠藍玉姑娘十四萬二千兩……”
二兩聲音越來越小。
也真是難為他了,堂堂一仙君,斗地主竟輸給了兩個小姑娘。這臉丟的……
都到姥姥家了。
為了維護平安堂的顏面。
耿昊當即掏出銀票支付了欠賬。
而后,他將二兩拉到一旁,自己大馬金刀地坐在二兩的位置上,豪氣地一揮手。
“發(fā)牌!”
……
兩個小時后。
紅煙和藍玉一人提著一兜子銀票和靈石,笑盈盈地揮手同耿昊告別。
耿昊的臉黑成了鍋底。
“從今以后,不許跟她倆打牌。”
二兩沉默。
過了好久,憋出來一句話:“浩子,我給你看孩子,是不是該給我開點兒工錢?”
耿昊一愣。他用一種審視地目光對著二兩上下打量一番后,心中泛起了嘀咕:這條仙君牌廚狗,不會變成仙君牌賭狗吧。
……
最終,耿昊還是給二兩開了工資。
無他,在對耿耿照料這一方面,人家這保姆做的比他這老爹還到位,給錢也心甘。
收好銀子,二兩喜滋滋地去睡覺了。
耿昊抄起鐵鍋開始炒豆。
一夜無話。
隔天清晨,吃過早飯后,耿昊拿出茶樓和酒樓的賬本交給藍玉。
“藍玉,這是燕叔轉贈給我的產業(yè),昨天我把兩家店的賬本收上來了,您給過過眼?”
藍玉欣然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