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哪天走在馬路上,礙到大修士眼,隨手被人給滅了,現(xiàn)今,多一條大腿做依靠,就是多一份保障。
于是,他當(dāng)即表態(tài)。
從儲物戒內(nèi)摸出二兩釀制的上好靈酒丟個七夜。
“師叔大氣,侄兒也不含糊!”
“我請你飲酒?!?/p>
七夜甚是豪邁,接過酒缸,狂飲了一口,隨后大笑。
“好酒!”
耿昊撇嘴,可不得是好酒。
二兩釀制的靈酒,便是藍(lán)繼業(yè)這等不會飲酒的人喝了一口后,都欲罷不能,醉的將自己憋了大半輩子的隱秘都抖落了個干干凈凈,簡直就是催真劑,誰喝誰上頭。
當(dāng)然,耿昊心底很有自知之明。
在瞧見七夜狂炫兩大壇靈酒,仍舊臉不紅氣不喘后,他就知道,面前這座“寶山”,海量,他這十缸八缸的淺薄酒量,拼不過,更別想將七夜灌醉挖出什么隱秘了。
猛灌了七缸靈酒后,七夜咂吧咂吧嘴。
“這樣干喝,也太無趣了些?!?/p>
“大侄子,你算來巧了。”
“師叔前些時日,在大荒干死一頭好鳥,稍等,師叔烤個雞翅膀,咱爺倆加個菜?!?/p>
說罷,他大手一揮。
空闊足有百丈的大殿內(nèi),猛然出現(xiàn)一具火鳳尸體。
在它出現(xiàn)的剎那,耿昊只覺得心神一凝,肉身乃至靈魂都似若被點(diǎn)著了一般。
炙熱氣息宛如游魚一般,順著他的毛孔,拼命再往他身體內(nèi)鉆。
若不是肉身靈魂混元一體,強(qiáng)悍的一逼,他絕對會像火把一般當(dāng)場燃起來。
八階獸王,耿昊見過,甚至還對過線。
它們生前都不曾有如此威勢,更別提死后了。
不是獸王,那只能是九階獸尊。
七夜斬了一頭獸尊作燒烤。
我特娘的
要不要這么瘋狂?。?/p>
耿昊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