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老張的眼色,耿昊就知道,劍門關不說是鬼門關,也八九不離十了。
不能去,打死都不能去!
“張哥,兄弟豈能讓你遭受此等無妄之災。您放心,年底前,百萬布丁丹的缺口,我就是拼掉這條老命,也會將它堵上。”
耿昊信誓旦旦地說道。
張東來將信將疑地瞧了耿昊一眼。
見他一臉誠懇,轉(zhuǎn)身便走。
手段盡快準備吧,這劍門關怕是去定了。張心中哀嘆。悲苦之情,溢于言表。
回到平安堂時。
二兩還沒睡。
他獨自一狗,蹲坐在石階上,仰望明月,一口小酒,一口布丁豆,好不自在。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瞧上去還是很有浪漫色彩的。
“怎么還沒睡?”耿昊問。
“睡不著?!倍勺硌垭鼥V,神色頹然。
“有心事?”耿昊又問。
他奪過酒壺,猛灌了一口。
“嗯。我在想,我是誰?我來自哪里?又要去往何方?”二兩迷茫呢喃。他朦朧的目光投向夜空,似是在找尋答案。
靠!
這樣的哲學三問,藍星哲學家,琢磨了幾千年,也沒整明白,你一只中華田園犬操的哪門子心?真是吃飽了撐得。
耿昊咕嘟嘟將壺中靈酒一飲而盡,端起花生米盤子,仰脖都倒進了自己的肚子里。
這頓遲來的晚飯就算補齊了。
“你為何搶我花生米?”
二兩仍是一臉深沉模樣。
耿昊根本懶得搭理這個陷入哲學思辨中的傻狗,正經(jīng)人都想不明白的事兒,你個腦子有毛病的狗還能想出花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