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p>
兩姐妹又是一聲齊刷刷嬌喊。
耿昊知道。
此時此刻。
只有以死明志,才能自證清白了。
二話不說。
他摸出剁骨刀,刀鋒橫在脖子上。
“你們再叫一聲試試?!?/p>
別說,耿昊這一手,出乎所有人預料。
至于嗎?
讓你白得兩個有錢又有顏的小娘子。
換個人來,還不得千肯萬肯。
怎么到你這里,就成千難萬難了呢?
耿昊心里也委屈??!
想他堂堂八尺,威猛昂藏的男子漢。
竟被面前兩個女人用溫柔鄉(xiāng)給逼得要用菜刀抹脖子了。
你們還有臉罵人家骨風鈴是妖婦?
你們才是真的妖,好不好?
沉吟片刻,藍玉嘆息道:“公子,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我們大可以從長計議。”
紅煙氣鼓鼓道:“就是,小姐不在,我們做婢女的,讓姑爺沾點兒便宜,以是應該的。姑爺不必掛懷?!?/p>
雖然話仍然不對味兒。
但稱呼總算改過了。
見二女沒有反復之意,耿昊這才放下心來,收起鐵刀。
忽然,他察覺到有人拽他褲腳。
低頭一瞧,二兩正張著嘴巴。
有口型,沒聲音。
辨認了半天,終于認出他在說什么了。
“慫包,你就是個特大碼的完犢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