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鄙夷地瞥了他一眼。
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你??!這眼力,連那對兒姐妹花都不如,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都不懂,聽我一句勸,改行吧,以后別算命了。
陳牧:“那我算啥?”
“算逑。”
……
走出平安堂后,耿昊拿出傳訊符,給熊海發(fā)了一條信息,叫他前往赤霄城城門口處匯合,由于不知道那處戰(zhàn)堡具體所在,所以他需要熊海來領路。
夏日清晨,天氣微涼。
赤霄城宛如一位尚未從沉睡中醒來的巨人,籠罩在淡淡的薄霧當中。
街面上行人廖廖,沿街店鋪很多卻已經(jīng)顯露出了一副繁忙景象。
湯包鋪前,張大哥又是熬湯,又是揉面蒸包子,忙活的熱火朝天。張大嫂則沒精打采地坐在店鋪柜臺后,不時瞧瞧自己肥碩的肚皮,每瞧一眼,便要唉聲嘆氣許久。
桂大嫂的糕點鋪子雖也已開了門,卻不見本人身影。可任誰路過,都能聞到花香和蜂蜜香從店內(nèi)飄出。
肉鋪,段一刀正與進城的獵戶交割獸肉,無論是野獸還是妖獸,拿手一掐,出肉多少,幾分肥幾分瘦,該按什么價錢結(jié)算,平日沉默寡言的他能說的獵戶啞口無言。
……
遍觀沿街所有鋪面。
最不正常,最不像做買賣的就要數(shù)墨坊齋,平安堂,還有胭脂鋪這三家店了。
一個常年閉店,從不見它開門做買賣。
一個開門做生意,卻只進不出,顧客上門,甚至還會被小掌柜客客氣氣地請出去。
至于最后一個……唉,胭脂姐妹花完美詮釋了什么叫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自打在耿昊面前暴露身份,不用再偽裝后,胭脂店的生意完全成了她們的娛樂項目。
想開就開,不想開就不開。
別問,問就是不差錢。
少了胭脂水粉涂抹,街面上大姑娘小媳婦的臉面都不靚麗了。
……
臨近城門時,人流漸漸多了起來。
販夫走卒,行商富賈,修士以及
合歡宗的俊男靚女。
柳紅鸞帶著一群滿面春風,精盈神足的修士走在街面上,霸氣側(cè)漏,所向披靡。
一條石板路,生生讓盛裝出席的他們整出了走紅毯的感覺。
眾多忙于出城的修士也不急了,紛紛退讓到街道旁,從儲物法器內(nèi)摸出傳訊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