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一頭鉆進土堆里才好。
這特喵的也太嚇人了。
明天起,追殺我的靈主不會又多一位吧?
他發(fā)誓,再也不跟老丈人喝酒了。
喝多后,他們是真敢說。
可賢婿是真的不敢聽啊!
如此,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畔傳來如雷鼾聲,耿昊緊繃的心弦才算松弛下來;
他躡手躡腳地從桌面下爬出來,瞧了瞧盤腿而坐,腦袋低垂,正在打瞌睡的藍繼業(yè),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您是喝的爽了,難題都留給了別人。
思來想去,耿昊覺得這地方不能待了。
否則,老丈人明日醒來第一件事,很有可能是殺他滅口,打他一個魂飛魄散。
龍駝子要殺他?
老丈人也要殺他?
這地方,太危險了,不宜久留。
想通此點后,耿昊當即邁步向門口走去。他要連夜跑路。
“小子!”
一聲暴喝從耿昊背后傳來。
剎那間,耿昊的冷汗都流下來了。
“你竟敢對玉兒不好,老夫活剮了你!”
耿昊一腦門兒問號,回頭一瞧,這才發(fā)現,老丈人竟然是在說夢話。不知為何,在溫潤的靈元燈光下,他發(fā)現面前這位儒雅的大修士,竟然顯現出一絲老態(tài)。
一番思慮后,耿昊摸出一枚儲物戒擺上桌面:“女婿上門,自然沒有空手的道理?!?/p>
伴著一聲苦笑,耿昊輕聲呢喃。
“我會對玉兒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