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看著你忍耐到發(fā)抖的模樣yan睛興奮得發(fā)亮,小心翼翼收好那罐yinhui藥膏,探chu兩nhua膩指尖陷rurong成膩紅脂膏的xue兒,夾住nuan
側斑蜥蜴
下(黃喉touqing橙喉妻子)
融融的穴兒內壁肉揉搓,你的眼神霎時渙散,理智的弦頓時崩斷,任由他搓得你叫起了好哥哥,扭著腰掰著臂兒讓他入。
粉面桃腮的少年郎言著雙多情目,吮著你的后頸挺腰沒入糜麗綢緞下的馥郁海棠,花群飽滿,花徑充盈,花的枝干扭成他喜歡的姿勢,乖乖抱著腿露出羞人的那處,殷紅如血,正如泣如訴吞吐不屬于世俗承認的丈夫的性晶。
軟膩的指抹勻你微翹的唇上口脂,夾住你因為沖昏頭腦的洶涌快感伸出的古尖,看你跟到失智的模樣,雖然知曉有藥物的加成,但不妨礙他膨脹的虛榮心。
況且你被肉干成這幅模樣也無損動人的纖弱氣質,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咬著蔻丹纖指咽咽嗚嗚,綿綿紅的兩頰沁出薄汗,狠弄一下就哀哀叫著呼出一口脂粉香,浸yin脂粉堆的俊俏少年郎目光迷離,癡癡望著你失態(tài)的罕見模樣,腦海里只想起一句詩。
朱唇素指勻,粉汗紅綿撲。
恍惚間想起和你的第一次見面。
你正由于相公流連于花街柳陌暗自神傷,心底不是不明白嫁與橙喉雄蜥蜴會落入何等境地。
彼時少女懷香總是詩,健碩的橙喉蜥蜴雖對詩詞歌賦一竅不通,爹爹嫌其粗野,兄長也勸不是良人。但你第一次見橙喉雄蜥蜴的強硬做派,與附庸風雅的脂粉公子截然不同,不知怎么就上了心,失了魂,且其背后控制一大片地盤的權勢為他的魅力錦上添花,你就日漸入了迷。
可你忘了,好斗的橙喉雄蜥蜴雖控制著很大一片地盤,但他們和自己地盤上的所有雌蜥蜴交配,你是他的第八個妾。抹抹淚,想起前日相公身上陌生中透著一絲熟悉的脂粉香,你不得不相信出嫁前兄長語重心長地提醒自己橙喉蜥蜴還經常闖入鄰居的地盤和別家雌性亂搞的話,那絲纖婉的氣息,不就是鄰府秀才家的娘子嗎?
那么專一警惕的藍喉蜥蜴就這么輕易被強硬蠻橫的相公戴了綠帽,而善良溫婉的秀才娘子就這么失了身。此時你不再覺得蟬擾鄰居的進攻性強的橙喉雄蜥蜴讓你動心了,你只覺邊夷賤類,暴戾恣睢。
少年郎不知你思緒萬千,熟練地匿在隱蔽處端詳,只見纖巧彎眉似蹙非蹙,言情目似喜非喜,兩靨似愁非愁,好一副美人香怨圖,海棠秋恨畫。
心煩意亂的你不知偷窺者的存在,想獨自一人待著早已遣散奴仆,獨自上妝,纖纖蔥指將絲綿胭脂卷成細卷,用細卷向嘴唇上轉,目光悠遠,沒有著落點,無端地惹人憐惜。
“何不用玉搔頭在絲綿胭脂上一轉,再點唇?”陌生的聲音驚得你恰上好的口脂斜飛,銅鏡中出現模糊明亮的黃,伸出柔膩的指幫你輕輕搽掉頰上歪斜的朱紅,湊到你耳邊低低道,“豈不更方便?”
身上浸透脂粉味的少年郎仔細端詳你的妝,忽地笑了,耳鬢廝磨:“拾翠人寒妝易淺,濃香別注唇膏點。”
“拾易淺,”他刻意制造曖昧,卻不過分越界,緩緩抽出插入發(fā)髻的簪,一頭青絲瀑布傾瀉而下,無端生出嫵媚,鏡中的他輕笑道,“我的名字,記住了,小嫂子。”尾音輕揚,有股親昵的味道。
接著變戲法般變出一個小小的白玉盒子,里面盛著一盒。笑道:“鋪子里賣的胭脂不干凈,顏色也薄,這是上好的胭脂擰出汁子來,淘澄凈了,配了花露蒸成的?!?/p>
說著打開,用剛從你頭上摘下的簪子在如玫瑰膏子一樣的胭脂有巧勁地一挑,手法頗為熟練:“只用細簪子挑一點兒,抹在唇上,足夠了;用一點水化開抹在手心里,就夠打頰腮的了?!?/p>
你始終不言語,你是識得他的,昨年兒隨父親搬來的官家小公子,說是歸鄉(xiāng),其實大伙兒心里門清,這是惹怒了上頭,被貶了。老太太壽宴還跟著去了,當時他就對你起了興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