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余招,三位真?zhèn)鳑]了反抗能力。他們感受到了來自長孫豐燁的一絲殺意,生死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活著,大聲喊道。
“啪!”
長孫豐燁沒有停手,一掌蓋壓而去。
“呼——”
突然,玉虛山的某位長老出手了,將長孫豐燁的攻勢蕩平。
“既是切磋,點(diǎn)到為止?!?/p>
玉虛山可以退步,讓陳青源等人出口氣。但是,真要讓陳青源殺了數(shù)位真?zhèn)鞯茏?,豈不是讓宗內(nèi)弟子寒心,讓天下修士看笑話。
“瘋子,可以了?!?/p>
陳青源知道進(jìn)退,能逼得玉虛山走到這一步,已是不容易了。
雖然心里還很不爽,但長孫豐燁不蠢,只好收手。
“這是賠償,拿去?!?/p>
一位長老扔了一個乾坤袋過來,不知是羞辱,還是真的想了結(jié)此事。
陳青源拂袖一揮,將乾坤袋扇飛到了地上,面朝玉虛山的眾人,眼神深邃,緩緩而道:“這點(diǎn)兒東西,可遠(yuǎn)遠(yuǎn)不夠。以后,咱們有的是時間算賬?!?/p>
“回家?!?/p>
沒等玉虛山的回應(yīng),陳青源帶著眾人回到了青宗。
望著陳青源等人離去的背影,玉虛山的修士倍感羞辱。
等到青宗的老家伙死了,爾等不過是一群螻蟻,輕易便可捏死。
暫且忍一忍吧!
玉虛山的高層望著天空,臉色凝重。
青宗,一間雅閣內(nèi)。
陳青源獨(dú)自一人坐在桌邊,眉眼低垂,表情沉重,沉默不言。
老爺子走后,青宗的未來在哪里呢?
這個問題,陳青源必須要思考清楚。
憑借大師兄林長生,根本扛不住帝州的虎豹豺狼。
東土佛門不可能一直相護(hù),最多給予一定的幫助。
至于道一學(xué)宮,陳青源目前還不清楚學(xué)宮能為了自己和青宗做到那個份上。
況且,院長和師父余塵然還在閉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