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她便用法力幻化匕首,毫不猶豫刺進了我的心口。
“既然是你害的,那你就用心頭血來治愈阿躍受損的靈魂?!?/p>
“阿馳,這是你該還的?!?/p>
我愣在原地,不可置信。
可女人只拿出瓷瓶接住滴落的心頭血,轉(zhuǎn)身小心翼翼將其喂給了李躍。
“我沒有?!彼粏〉纳ひ魪目谥袀鞒觥?/p>
剜心般的疼如陰影般將我籠罩,殘忍帶出喉口的血腥。
好似被嚇到,李躍整個人都縮在了顧淺身后。
“馳哥我錯了,你別打我,我不敢喜歡淺淺了,我馬上就滾……”
他語無倫次,害怕的落淚。
顧淺緊緊抱著他不許離開,無視我的質(zhì)問,低聲哄著懷里的男人。
“阿躍,你別怕,以后沒有人能再傷害你了,你做什么我都依你。”
“那我要馳哥也給我做三個月的奴隸?!?/p>
李躍語氣忐忑,怕女人不同意,委委屈屈的保證:“我只是想出出氣,絕對不會傷害馳哥?!?/p>
“不然,我永遠都走不出被踐踏的陰影?!?/p>
原本想說胡鬧的女人見他眼眶通紅,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見我神情恍惚,女人眸色晦暗,眼中有愧疚閃過。
可她還是抬手祭出了一枚玉鎖。
下一瞬,我的四肢百骸被無形的線纏繞,雙腿更是不自覺彎曲,筆直的跪在了李躍眼前。
“阿馳,這是你欠阿躍的?!?/p>
她開口,嗓音冷的像冰,轉(zhuǎn)頭把玉鎖交給了李躍。
“拿著這個,沈馳就會很聽話。”
我不甘質(zhì)問,卻說不出一句話。
稍一反抗,便痛入骨髓。
見我臉色蒼白如紙,李躍笑的溫柔:“淺淺你放心,我只是讓馳哥端茶倒水,不會欺負(f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