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新晉小白花鋪路,謝汀給了我兩個選擇。
要么失去娛樂圈一姐的位置,要么把大導演指定的女主角給余雅。
彼時我剛生產完,撐著虛弱的身體在大導演面前好話說盡,對方才同意用余雅當女主。
然電影開拍當天,本該在保溫箱里的兒子消失不見。
我失魂落魄,瘋狂尋找,最終在戲場頂樓找到被掛在避雷針上,嚎啕大哭的兒子。
余雅依偎在謝汀懷中。
“謝總,要是芝芝姐知道您不經過她的同意,帶樂樂來演戲,她肯定又要生氣了?!?/p>
我不顧一切沖過去狠狠給謝汀一巴掌,讓他放下兒子。
他頓時惱怒,將我打倒在地。
“你懂什么,我這是為了讓兒子長大和你一樣成為巨星,在給他鋪路!”
“再說了,道具都是假得,能出什么事兒!”
保鏢壓斷我的雙手,我瞪大雙眼,眼睜睜看著一道道雷劈在兒子身上,心痛到暈厥。
再次醒來,我看著剛結束搶救的兒子,拿出離婚協議。
用親生兒子給情人鋪路的男人,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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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保溫箱前,看著里面孱弱的兒子。
醫(yī)生指責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當父母的不說多盡心盡責,怎么可以把這么小的孩子掛在避雷針上呢?幸好搶救及時,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我咬緊唇肉,脫臼的手臂再一次刺痛起來,仿佛又重回兒子出事那刻,他還那么小,卻被他的親生父親用作討好新歡的工具。
我揩掉眼角的淚,心有余悸守著兒子,直到謝汀出現。
明知我花瓣過敏,他還是捧了一束紅玫瑰。
看見保溫箱里的兒子,他松口氣,輕松道。
“我就說有我在,不會有任何事,你還不信?!?/p>
說著,他輕飄飄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