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雙生血契（第3頁）

&34；殺了我……&34；1900年的諾諾在戰(zhàn)火中分娩，&34；才能斬斷血契……&34；

路明非的熔金右眼流出銀白血液。

當他握住路山彥的銀槲枝時，時空突然凝固——長江兩岸的士兵都長著龐貝的臉，懷表破碎的玻璃碴懸浮在空中，每片都映出不同的諾諾：被解剖的、被克隆的、被塞進青銅匣的……

零號的灰燼從時空裂縫涌出，包裹住銀槲枝：&34；哥哥，殺死黑王的方法，是承認你愛她。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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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的拳頭砸在冰壁上，裂紋組成加圖索族徽。

他找到龐貝藏在機械心臟里的秘密芯片，全息投影展示著最黑暗的實驗日志：1991年的諾諾被切除子宮，移植進黑王胚胎；2004年的楚子航在雨夜被植入奧丁烙??；而路明非……從來都不是人類，是路麟城用妻子尸體培育的弒神者容器。

楚子航的村雨突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刺入自己心臟。

夏彌的幻影在刀鋒刺入瞬間實體化，耶夢加得的龍骨十字從地脈升起，將奧丁面具擊碎成冰晶。

面具下的臉確實是十五歲的楚子航，但左眼嵌著夏彌的黃金瞳。

&34；現(xiàn)在我們是完整的了。

&34；夏彌握住他持刀的手，&34；師兄，生日快樂。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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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在時空亂流中吻住路明非。

這不是愛意的吻，是血契的締結(jié)。

她的紅發(fā)褪成雪白，xiong口世界樹紋身脫落，露出下方青銅色的煉金心臟。

當兩顆心臟通過臍帶同步跳動時，黑王胎兒發(fā)出絕望的尖嘯——它正在被自己的容器反噬。

零號的灰燼徹底消散前，在路明非耳邊留下最后一句話：&34；去西伯利亞……殺死1991年的我們……&34；

冰原在黎明的極光中崩塌成星塵。

幸存的三人站在廢墟上，看著彼此身上浮現(xiàn)的烙?。簞P撒右臂的銀鱗組成銜尾蛇，楚子航左眼的黃金瞳嵌著龍骨十字，而路明非與諾諾共享著同一顆青銅心臟的跳動。

八百米深處，無人察覺的青銅匣再次滲出黑血。

這次血珠里浮現(xiàn)的不再是嬰兒，而是穿卡塞爾學院制服的零號，她正將某份實驗檔案塞入1991年的冷凍艙——檔案封面印著&34；雙生子計劃：路明非&陳墨瞳&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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