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佐笑道:“這位大娘如此年紀(jì),火氣還恁地大!”
玉姑其實年紀(jì)不過四十,但一來駝背,二來憂心經(jīng)年,鬢發(fā)蒼白,聽了此言,火氣更盛,掌力拍向呂佐xiong口。呂佐身子微側(cè),掌緣貼著他袍邊劃過,帶得前襟也鼓脹起來,贊道:“好掌力!”
玉姑反掌成爪,抓向他的咽喉,呂佐下身不動,上身突然后仰,又躲過去。玉姑見他不跟自己動手,一味躲閃,雙手齊施,連出狠招。呂佐接連擋開她的進攻,說道:“大娘是龍虎山的門下?!?/p>
玉姑聽了,臉上變色,停下身形,問道:“你怎么知道?”
“你打的天官掌,以此而知?!?/p>
玉姑確是江西龍虎山正一道派的弟子,只是這門功夫所習(xí)之人不多,一般江湖人并不認識,她只出了幾招,便被呂佐叫破,不禁吃驚。
她低頭沉思片刻,問道:“姓呂的,你可與我門派有什么淵源,趁早說了,免得傷了你?!?/p>
“晚輩實在不愿與你交手,實話對你講,今日我的確想要將姓武的藏起來,卻遲到了一步。你信也可不信也可,便是這句話?!?/p>
“既然如此,別怪我下手無情?!?/p>
“在下不愿與你交手,我與貴派沒有任何干系。再說,你也傷不了我?!?/p>
玉姑聽他說的如此篤定,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面前的這個男人說的很可能是實話。
“佟小乙為何來找你?他也是為那個人來的么?”
“他與你的想法一樣,也認為那個人在我這里?!?/p>
“這么說,他其實一直在跟蹤我?!?/p>
“晚輩不知,不敢胡亂猜測。”
玉姑立在那里想了一會兒,轉(zhuǎn)身便行。即將到路邊時回頭說道:“閣下功夫很高,卻不知是哪一派的門下?”
“晚輩微末功夫,說出來沒的辱沒了師門。大娘乃是道門正宗,正一內(nèi)勁果然不同凡響?!?/p>
羅適聽了呂佐的匯報,臉上陰沉下來。
“那個武髦杰是如今大名府武馬鏢局血案的唯一見證人,如今又不見了,如何是好?”
“大人,他不是唯一活下來的人,您忘了還有一個人生死未明,小人估計他還活著?!?/p>
“你說是最神鞭震八方王震北?”
“大人高明,小人對這個王震北十分感興趣,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豈不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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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說下去,不要顧慮?!?/p>
“大人有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武馬鏢局那十六人會不會是……”
“你懷疑王震北!他可是武馬的結(jié)義兄弟,怎么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大人可知京城有‘四公子’么?”
“京城之內(nèi)王公貴戚何止百家,卻不知是哪四家的公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