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林光是朋友,老朋友見面,我有什么企圖?”
“呵呵,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現(xiàn)在能夠威脅你頭名的人就只有可能是林光師弟了,他在閉關(guān)修煉,你去打擾他,必定會影響他修為的提升,從而解除對你的威脅,我說得對吧?”
楊彩衣口齒伶俐,心直口快,毫不掩飾地將心里所想說了出來。
可她卻說錯了。
卿秀的眼眸中掠過一抹微妙的譏誚,嘴角不經(jīng)意間輕輕抽動,雙手悠然環(huán)于xiong前,以一種略帶玩味的語調(diào)緩緩道出:
“你如此不遺余力地為林光辯護,莫非背后也藏著幾分不為人知的盤算?”
楊彩衣聞言,不禁失笑,那笑聲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在空中回蕩。
她輕撫著自己的心口,眼眸中閃爍著無辜與戲謔交織的光芒,反問道:
“哦?你說我對林光有所企圖?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了。不妨直言,你倒是說說看,我究竟能企圖他什么呢?”
卿秀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目光在楊彩衣與周遭間游移,似乎在尋找著答案的蛛絲馬跡,她的言辭中暗藏鋒芒:
“林光師弟風(fēng)度翩翩,俊朗非凡,你又怎能保證心中對他沒有絲毫的漣漪?”
此言一出,空氣中似乎彌漫起了一絲微妙的緊張與好奇。
卿秀的話語,不僅是對楊彩衣的直接試探,更是為了揭開眼前這兩位少女阻擋自己步伐的真正面紗。
當(dāng)了梅花內(nèi)衛(wèi)閣領(lǐng)這么久,也學(xué)了許多本事,對付這兩個涉世未深的女孩,怕是游刃有余。
“我?對他有好感?”
楊彩衣的眼眸驟然圓睜,滿是不敢置信的光芒,仿佛卿秀的這句話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她未曾料及,這突如其來的疑問會讓自己一時之間,言辭間竟生出了幾分滯澀。
內(nèi)心深處,她悄然自問:
我對林光,當(dāng)真有著那般情愫嗎?
記憶中尋覓,似乎并無確鑿證據(jù)指向那份朦朧的情感,至少,在意識層面,她未曾清晰地感知到那份情意的滋生。
然而,若要斷然否認(rèn),心頭卻莫名地泛起了一抹難以言喻的微妙。
那份微妙,如同夜空中最遙遠(yuǎn)的星辰,雖不可及,卻閃爍著引人探究的光芒。
察覺到楊彩衣的猶豫與不解,田雁適時地插入了話語,聲音中帶著幾分維護之意:
“卿秀師妹,此言差矣,或許你我眼中風(fēng)景各異,但直言他人心思,終究顯得有些唐突,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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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秀身為閣領(lǐng),自然比尋常女子多了幾分江湖的歷練與膽識,她的話語往往直接而鋒利,如同利劍出鞘,直指人心。
此刻,她那份不加掩飾的直白,雖顯個性,卻也無意間觸碰了某些微妙的界限。
在這微妙的氛圍中,眾人皆陷入了沉思,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名狀的情緒,仿佛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默默審視著那份關(guān)于情感、關(guān)于尊重、也關(guān)于自我認(rèn)知的復(fù)雜命題。
“呵呵,這么說來,卿秀師妹也是喜歡上了林光師弟了?”
田雁知道卿秀是梅花內(nèi)衛(wèi)的閣領(lǐng),敢做敢當(dāng),便也毫不客氣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卿秀才不把田雁當(dāng)成一回事,干脆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