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這么想的,但就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我感覺我遇不到那四手雪猿,倒是這雪域魔狼種族,我在皇城休息了這么久,也正想熱熱身,想去它的大本營打上一場,把這些危害雪峰的魔獸全給宰了。
這么美好的一座雪山,適合朝圣者露出最謙卑的一面,一步一叩首去跪拜祭祀天上的神靈,豈能被這些鬼玩意給占據(jù)?”
他大步朝前走去,滄海游云步在腳底下不斷涌現(xiàn)出海浪,越往雪林深處走去,這天色就變得越暗淡,而且這低溫,也似乎變得越來越冷。
途中所遇到的雪域魔狼,愈發(fā)變得數(shù)量眾多,剛開始只是五六頭,后面就有十來頭一起圍攻東筱褀,但都被他和燭顓合作給連續(xù)斬于槍下,它們的下場,不是被東筱褀給徒手從腦袋里取出魔核,就是被燭顓給咬斷脖子流血過多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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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龍合作起來的狀態(tài),呈現(xiàn)出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那等直搗黃龍,遇狼殺狼的作風,也讓藏在雪淵下休憩的雪域魔狼王,堪比人類修為六段造化的魔狼人形頭子,感到如臨大敵。
它帶著后代常年居住在這片雪山,還未曾被人如此威脅過,東筱褀和燭顓的到來,也被前路探查的先鋒所察覺到,送了回去通風報信。
漆黑寒冷的雪淵山崖下方,一把寒冰椅子上坐著一個高大的狼人,它正是這片雪山雪域魔狼種族的王者,在得知自己所統(tǒng)治的疆界被一個人類給鬧了一通后,瞬間血液寒冷到了極致,爪子上涌現(xiàn)的源力,一掌拍下,憤怒的拍掉王椅子一角。
“好大的膽子!哪里來的不知死活人類,敢闖到本王的領(lǐng)地!”
雪淵外側(cè),東筱褀的罟朔之鴻不知揮舞了多少次,斬殺了多少條攔在他前面的魔狼,但這些魔狼大多實力較弱,想要攔住氣勢十足的他,實在是太難了。
“人類!休要在本王的地盤上放肆!”遠處的黑暗雪洞深處,傳來一道聲音,在這空曠的雪澗內(nèi),極為洪亮,東筱褀本來還在宰殺一條苦苦哀求他能夠手下留情的魔狼,卻被這道聲音給震懾了殺意。
“比我強修為的人,除了珞清的父親,我在東域王朝還沒見到過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可東筱褀卻和他完全不一樣,只要是一個歷練機會放在眼前,他都不會輕易放過,因為厚積才能薄發(fā),他能有今天強勢的一面斬殺這肆虐雪山的雪域魔狼一族,靠的就是這種心態(tài),若是遇到什么事情都怕這怕那,能避就避,那這修煉一途,他也不會來了。
“今日誰的血會染遍這片雪山,不是你和我說了算,而是那曾經(jīng)威懾江海,踏碎云霄的遠古帝境強者在世化身說了算!饗蝕源符,吞天納地,給我吞噬!”
神識氣海內(nèi)的源力能量,奔騰到了一個極高的巔峰狀態(tài),那枚猶如世界之外黑洞的源符,頃刻間就被東筱褀所喚出握在手心,一道可怕的黑暗旋渦,正向外擴散它所帶來的恐怖引力,瘋狂的汲取外來之物。
瞧見東筱褀有這般手段,那雪狼王瞪大了眼眸,本想打算以速取勝擊潰對手的它,因為饗蝕源符釋放出的黑色漩渦,吸力實在過于難纏,像似那附骨之蛆粘在腳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混蛋!你敢用源符吸走本王!??!”
令人膽寒的刺耳尖叫聲,在這片山崖下響徹了每一個地方,有著半樹高的雪狼王身軀,在那饗蝕源符的漩渦里寸步難行,一步步被吞了進去,最開始的時候,它的四爪猶如風干的化石,一吹即斷,到后來,整一個身體,像是被人一只手給塞進那黑洞里,只聽得一聲慘叫,鮮血染紅了腳底的白雪,那雪狼王的身軀,就這么給吸進吞噬之界里,成為了七色彩蓮的養(yǎng)料。
黑色的源符回到了東筱褀的手心,他雖然早已經(jīng)累的不行,但意識到雪域魔狼一族還未徹底清除干凈,再度握著罟朔之鴻,向那雪淵繼續(xù)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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