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在身后閉合,簡陋的門板根本隔不開外面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林起將雪寧安置在沙發(fā)上,轉(zhuǎn)身去了休息室附帶的洗手間。
“差一點……就差一點……”這個念頭在他腦中瘋狂盤旋。想到雪寧可能遭遇的后果,心臟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緊,幾乎窒息。就算用冷水洗臉,也沖不散那心慌意亂的感覺。
別人眼中的乖學生林起,不是沒和人起過沖突,從小沒有父母庇護的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自保。
多數(shù)情況下,他并不喜歡暴力,一切都有更“聰明”的解法。
但是剛才,那種原始的沖動久違地涌上心頭,讓他恨不得一拳打碎那男人令人作嘔的面具——他聽得出,那面具中內(nèi)置了變聲器,那男人顯然十分注重隱藏自己的身份。
但終究,還是理智先占據(jù)了高位:他要保證她的安全。
因為……自己是她的老師,也是為了報答她的媽媽。
對,一定是這樣的。所以他才在找到雪寧的那一刻,心臟抽痛得快要baozha。
他看向鏡子里雙目猩紅,看上去有幾分陌生的自己,抬手將那張從吧臺撿來的銀色面具戴了回去。驕傲如雪寧,肯定不想被熟悉的人看到此刻的狼狽。等她緩過來,他就把她安全送出去,然后……默默消失。
林起拿著擰干的涼毛巾回到沙發(fā)邊,為她擦拭額角不斷滲出的細密汗珠。雪寧的氣息依舊紊亂,但神智卻艱難地掙扎出一絲清明。她盯著那張近在咫尺的銀色面具,讀懂了他釋放的信號。
他打算裝傻??烧媸巧屏寄亍?/p>
那股強烈的眩暈感裹挾著藥力再次席卷而來。她猛地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荒謬的念頭:說什么生病不能繼續(xù)補習……原來是偷偷跑到這種地方來打工,這地方的侍應生,說穿了不就是供人取樂的xingnu?
他是看不起她嗎?還是覺得他想要的價碼,她給不起?
雪寧壓下了想要質(zhì)問的沖動,半真半假地發(fā)出了一聲委屈的哼聲:“唔……身上好熱,好難受……”
不就是演戲嗎,她從小就會。既然你愿意扮演玩物,那大小姐……就配合你。
她仿佛不經(jīng)意地扭動了一下身軀,凌亂的裙擺順勢滑落到了大腿根。隱約可以看到那遍布在私密處的刺目紅痕和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內(nèi)褲。
那薄薄的布料幾乎全部陷進了翕張的屄縫中,像繩子一樣勒住她潮紅的yinhu,shi噠噠的,眼看著能滴下水來。
“你——!”
即使立刻別開了目光,那香艷的畫面還是像烙鐵一樣燙進了林起的腦海。他的下身瞬間充血繃緊,堅硬的xingqi在西裝褲下頂起一個不容忽視的弧度。他狼狽地側(cè)過身,試圖掩飾這尷尬而誠實的反應。
雪寧像是徹底被藥力掌控,像藤蔓般柔軟地纏了上來,貼著他尋求一絲涼意。呼出的灼熱氣息盡數(shù)撲在他的頸側(cè):“你救了我,現(xiàn)在再幫幫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