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洲解開褲子,牽著雪寧的手按在了胯下那處,哼哼唧唧地蹭著她柔滑的掌心。
他的roubang尺寸可觀,硬得像烙鐵一般,還帶著上翹的弧度,灼熱的溫度簡直燙到雪寧心坎里了,饞得她小屄又吐出了幾團(tuán)騷水。
她迫不及待地上下擺著腰,套弄他依然埋在深處的手指:“里面好癢,不夠……”
賀洲的手指被她夾緊,幾乎寸步難行,內(nèi)里火熱的溫度通過指尖很快燃遍了全身。他的忍耐力到達(dá)了極限,手指打著圈攪動了幾下,擴(kuò)張好她的穴口,就準(zhǔn)備挺身而上。
但因?yàn)楹翢o經(jīng)驗(yàn),只會握著肉根亂懟,加上車廂狹小活動不便,好幾次都沒找準(zhǔn)正確的位置,甚至差點(diǎn)捅到雪寧的嬌嫩的菊穴里去。
雪寧的屄戶被大roubang鞭撻了一遍,身子都軟了,她顫抖著呼出幾口氣,再次握住那碩大的肉根,找準(zhǔn)角度,讓它抵住了那隱秘的入口,總算是盡職盡責(zé)地教了他下一課。
龜頭剛剛觸碰到她那流著甜水的嫩滑屄口,賀洲就感覺到了渾身一震,他試著摟住雪寧的腰往自己胯下按,roubang破開層層肉壁,前所未有的極致的包裹感讓他頭皮發(fā)麻,腰身劇烈震顫。
他頂胯抽送了十?dāng)?shù)下,那觸電般快感就如潮水一般涌來,沖得他大腦一片空白,幾乎當(dāng)場就要交代,他不想這樣丟臉,死咬著牙才憋回去了那想要shejing的沖動。
半根雞巴卡在她的rouxue里,進(jìn)退兩難,上翹的龜頭剛好勾住她那塊最敏感的嫩肉,反復(fù)研磨著,但又不給她個(gè)痛快,又酸又麻又癢的感覺折磨得她快瘋了,她主動扭著臀,想把那傲人的大雞巴全部吃進(jìn)體內(nèi)。
此前嘴都沒親過的賀洲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刺激,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深呼吸好多次才忍下了那滔天的快感。緩過氣的他滿心都想快點(diǎn)回應(yīng)雪寧的熱情,雞巴稍微往外一抽,就硬著頭皮插入了雪寧的小屄深處。
大roubang擠開層層迭迭的軟肉,讓她搔癢敏感的嫩屄終于被徹底填滿,穴腔被這樣一插,瞬間劇烈蠕動起來,滴著水的嫩肉貪婪地咬著roubang往里猛吸。雪寧雙手攀住他的脖子,張開雙唇大口喘息,嘴唇中溢出半是痛苦半是甜蜜的shenyin。
賀洲緊扣著雪寧的腰,身上的汗水順著肌理緩緩滑落,年輕的身體在本能的驅(qū)使下迅速適應(yīng),甚至展現(xiàn)出了超出雪寧預(yù)料的持久力。他的腰腹大力挺動,雞巴兇狠快速地插干著xiaoxue,每一下都把她插得yinshui四濺,嫣紅的嫩肉被翻出來又肏回去,連車廂都跟著他大力肏干的動作而上下起伏。
他的喘息急促又凌亂,動作間帶著不知疲倦的韌性,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把她的騷屄都干麻了,在朦朧的熱意中,兩人的五感全部迷失,只剩下交合處的劇烈快感格外明顯。
“嗚…!頂?shù)綄m口了!”
隨著賀洲深深的一頂,龜頭猛地插入了一處凹陷之中,奇異的酸脹感刺激得她渾身戰(zhàn)栗,小腹突突地痙攣著,一股熱液淅淅瀝瀝地淋在他的龜頭上??锤嗪脮偷剑篿ren8
“我靠,太舒服了,姐姐你要把我夾shele,不行…!”賀洲不敢再插,臉都憋紅了。
“不要停!用力肏我,好爽…啊啊…頂?shù)轿易訉m了啊…”雪寧被干得快翻白眼了,胡亂勾住他的腰,引著他往最深處干。
賀洲完全無法抵抗那強(qiáng)烈的沖動,他決定跟隨自己的本能,壓著她開始做最后的進(jìn)攻。尺寸驚人的雞巴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完全沒入她的體內(nèi),撐得她屄口都繃得緊緊的。激烈的抽插讓她yindang的jiaochuang聲越來越大,賀洲滿意得心都化了,姐姐這是很滿意他,她媚叫的樣子好美。
他雖然沒有任何技巧,但完全不吝嗇力氣,沖刺的時(shí)候幾乎要把兩顆卵蛋都肏進(jìn)她的騷穴里,上翹的部分反復(fù)頂撞著那突出的敏感點(diǎn),讓她發(fā)出了變了調(diào)的哭喊,rouxue越絞越緊。
賀洲終于忍到了極限:“姐姐我要shele,都射給你好不好…”
他死死摟著雪寧的腰,把雞巴埋在她身體的最深處shele出來,有力的精柱像水槍一樣持續(xù)沖擊著她的花心,滾燙的熱流一股一股地打在宮壁上,燙得她劇烈顫抖,大股yinshui噴泄而出,狂亂的gaochao不斷在雪寧的體內(nèi)反復(fù)沖擊,讓她爽得快要失去意識了。
許久之后,他才終于射完,雞巴滑出去的時(shí)候,yinshui混著大量jingye流到了皮質(zhì)座椅上,濃烈的情欲味道充斥在了這片小小的空間之中。
賀洲毛茸茸的腦袋垂在了雪寧的肩窩,大口喘著氣。
“姐姐,你剛才夾得我好舒服,好喜歡你……”他貼著雪寧的耳朵纏綿,“我表現(xiàn)得怎么樣,有沒有滿足你?”
雪寧被他纏得有些發(fā)笑,手指順著他的脊背輕輕滑動,像是在安撫一只剛剛學(xué)會撒嬌的大狗:“嗯……還行吧?!?/p>
賀洲聞言,原本沉浸在余韻中的身體猛地一僵,不甘地抬起頭,眼中帶著些委屈和不服氣:“什么叫‘還行’?”
雪寧的指腹摩挲著他因情動微微泛紅的皮膚,似笑非笑地反問:“不然你以為呢?”
賀洲咬了咬牙,低聲嘟囔:“可是……你剛才明明……”
過了幾秒,他忽然把她緊緊抱住,嗓音低啞,帶著初次嘗到禁忌甜美后的執(zhí)拗:“姐姐……那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這次我一定讓你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