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她的喘息間帶著顫音,幾乎維持不住冷靜的表象,“小混蛋……”
賀洲咬著牙,在她的穴中一寸一寸地來回碾壓,汗水從脖頸滑落,聲音發(fā)狠:“……姐姐不是喜歡刺激嗎,現(xiàn)在這樣夠不夠?”
她想回嘴,可他操得太激烈了,反駁的話幾乎不成句子,全被碾成了細碎的shenyin。紅腫的不堪rouxue簡直要被他插爛了,咕嘰咕嘰的聲音聽上去yindang得要命,隨著一次深入,她實在沒忍住,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
賀洲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別出聲……要是被發(fā)現(xiàn),我們可就真成社會新聞了。”
外頭的光在窗邊停留,保安似乎靠得更近了。
話是那樣說,但他一點都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那根火熱的東西還在她體內(nèi)緩慢抽送。每次進出都像是漫長的折磨,他挺身時,先是龜頭破開層層肉壁,再是布滿柱身的青筋在她敏感的穴中摩擦,最后是飽滿的囊袋抵住她的穴口,抵在最深處停留兩叁秒,直頂?shù)脤m心都發(fā)麻,才往外抽,每一下都能刮出大片汁液。
她的喘息聲全被他堵在掌心。她想告訴他,沒人敢靠近她的車,但是她嗚嗚的聲音,卻被賀洲判定為臨近崩潰時的掙扎,所以干脆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唇,舌頭卷著她的,把她的抗議全部吞掉。
超出限度的刺激讓泥濘的rouxue不住收縮,把整根roubang死死箍住。強烈的包裹感讓賀洲倒吸一口涼氣,險些被她夾射。他不敢動了。
與此同時,巡邏的保安終于想起了這輛車的主人是誰,他忙不迭走向另一個方向,同時打開對講機,向那頭說道:“對…是遲小姐的車……我們沒有打擾……”
他家老板特地交代過,別去觸這個大小姐的霉頭。
賀洲隔著玻璃望向外頭,朦朧中看到那保安站在遠處,對著對講機低聲說了句什么,然后仿佛刻意回避了他們。
他沒深究原因,確認(rèn)安全后,就再也忍不住,終于發(fā)起狠來。
他緊緊掐住她的腰,逐漸加快了節(jié)奏。
啪、啪、啪——
撞擊聲在密閉的車廂內(nèi)格外清晰,每一下都頂?shù)缴钐?,像是要把所有不甘都發(fā)泄在她身體里。
雪寧緊致的xiaoxue被操得爛熟,yinshui順著大腿根部不斷流下,騷屄每一次被狠狠填滿,都會不自覺地收緊,像在主動迎合,陷入更深的渴望中。之前的積攢的酸脹感一齊涌到了她的腰上,又痛又爽的感覺讓她的身體顫得不成樣子。明明已經(jīng)疲憊不堪,可被肏得合不攏的花穴卻死絞著男人的大雞巴不放,仿佛不吃到j(luò)ingye不罷休。
“嗯……”賀洲發(fā)出一聲悶哼,額角青筋跳動,在穴腔劇烈的收縮痙攣下又一次繳械投降,隨著激烈兇猛的沖刺,把囊袋中最后的液體全部灌進了她的體內(nèi)。
這次shejing依然有力,滾燙粘稠的濃漿打在她敏感的花心深處,讓她的身體像是繃緊的弓弦,猛烈的快感讓她雙眼都失去了焦點,外翻紅腫的騷屄不知羞恥地高高挺起,嗚嗚哭著噴出了yinshui。
射完精的賀洲喘著粗氣壓在她溫軟滑嫩的身體上,徹底被身下這個女人榨干了最后一點力氣。雪寧則是連眼皮都抬不動了,她任由賀洲抱在懷里,如同脫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身體時不時還會抽搐一下。
賀洲摟著雪寧癱倒在座椅間,深呼吸許久才舍得把軟下去的雞巴拔出去,那yinxue一離開雞巴,就如同壞掉一般噗噗地吐著不明液體,黏糊糊shi噠噠的感覺讓她發(fā)出了難受的嚶嚀聲。
賀洲撐起身子,從儲物格中摸出半包紙巾,為徹底脫力的雪寧清理著腿間的狼藉:“姐姐對不起,我剛才粗暴了些……如果弄疼你了,你現(xiàn)在可以打我?!?/p>
雪寧艱難地抬起手,但卻只是揉了揉他亂糟糟的頭發(fā),仿佛在告訴他,他把自己干得很舒服。
賀洲感受著她掌心的溫度,沉默了許久才又重新開口:“你剛才說你是……那種女人,是騙我的吧。”
她身上那股從容又偏執(zhí)的掌控感,分明不是在取悅男人,而是在享受并主導(dǎo)一切。
賀洲的心底重新燃起希望,眼神變得堅定:“姐姐,能不能再給我個互相了解的機會?我很乖的,保證聽話。”
從沒有過戀愛經(jīng)驗的賀洲只知道喜歡一個人就要不顧一切去爭取。他語氣真摯而誠懇,像一只傻乎乎的大狗,只是期待她能給他一個機會。
雪寧聲音懶懶的,像從情欲余韻中剛緩過來一樣:“我不是那種只會愛一個人的女人?!?/p>
她頓了頓,像是在認(rèn)真思考,隨后低聲笑出聲:“我喜歡新鮮的身體,也喜歡zuoai帶來的刺激感。小弟弟,你確定,能接受一個有性癮的女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