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和rose都是開車來的,但因為喝了酒,顧凌給他們找了代駕。
目送兩輛車相繼離開,顧凌和宋樂笙才往酒店的方向走。
這里離酒店只有兩百米距離,兩人一路步行過來的。
原路返回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但街上仍舊熱鬧,接踵摩踵。
海風(fēng)輕輕吹拂過兩人的身體,宋樂笙的發(fā)尾有一縷被吹到嘴唇上。
顧凌抬手,小心翼翼將那縷頭發(fā)拿下來。
也是這時發(fā)現(xiàn)宋樂笙一直悶悶不樂,他將手放在她發(fā)頂,她也無動于衷。
他頓時想起見面時rose說過的話。
他一直在陪同陳飛,并不知道宋樂笙和rose之間的對話。
頓時有些緊張,也有些無來由的竊喜:“你是在因為rose說過的話生氣?你吃醋了?我可以解釋?!?/p>
見顧凌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宋樂笙頓時更加心痛,她立馬道:“我沒有生氣,沒有吃醋?!?/p>
原以為自已這番話能讓顧凌放下心來,不曾想對方眉頭卻越皺越緊。
“你不吃醋?”
宋樂笙意識到顧凌曲解了自已的意思,有些想笑,但回憶著方才臨走前和陳飛的對話,她卻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
只得主動挽起他的胳膊,道:“我已經(jīng)知道你那時是因為病到失去了意識,人家才來照顧你的,而且你清醒之后也立馬和對方保持距離了,我吃哪門子醋?”
顧凌臉色好看了些。
否則,老婆知道另一個女人曾經(jīng)照顧過自已,卻無動于衷,他做人該是有多失?。?/p>
不過也沒好看到哪里去。
自從誤會解開,他心底仍舊沒有任何安全感,哪怕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受法律保護(hù)。
但曾經(jīng)失去過的痛徹心扉,讓他更加患得患失,他急切想從宋樂笙身上找到一些愛自已的證據(jù)。
不求對方像自已對她那樣深愛,但求她對自已有正常愛人之間的占有欲。
可惜,他并沒能看到。
下一秒,卻見宋樂笙又開口:“不過,最開始聽到rose說那些話的時候,我是有吃醋的,要不是她主動跟我解釋了,我現(xiàn)在肯定要找你興師問罪?!?/p>
一句話讓顧凌沉入谷底的心頓時飆升,直接漂浮到了平流層。
他唇角不自覺勾起。
“那真是太遺憾,沒能看見你為我吃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