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個想要徹底消失的人,怎么會不處理好公司業(yè)務(wù)上的交接。
更何況我不過是請了半個月的長假,并非辭職。
他掛斷電話,對著空蕩蕩的客廳自言自語:
“沈佳柔,你還真想和我玩離家出走這一套把戲呢?”
“呵呵,半個月后等你回來,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時候你要是不跪著求我,休想進這個家門!”
然而,這份得意也沒能持續(xù)多久。
半個月的時間眨眼而過。
宋宴遲也隱隱覺察到一絲異樣。
我從前并雖有過離家出走這樣賭氣的幼稚行為。
但了不起三兩天,最后還是會老老實實家。
紅著眼祈求他的諒解。
可這回,我甚至連半個電話都沒給他打過。
這次,似乎和從前很不一樣。我離開后的第二十天,宋宴遲徹底沉不住氣了。
他再次給我的公司打去電話。
但接聽的并非前臺,而是我的上司。
“宋先生,您打電話有什么事嗎?”魏總語氣平淡問了一嘴。
“沈佳柔到底請了多久假,她現(xiàn)在回來上班了沒?!”
此刻,宋宴遲的情緒早已崩塌,幾乎到了發(fā)瘋的邊緣。
“你們公司怎么回事,她不過請了半個月的假,到現(xiàn)在都回來上班,你們難道不該給我這個緊急聯(lián)系人通知一聲嗎?!”
“佳柔她沒有請假。”魏總的聲音冷冽如冰,“她申請了海外調(diào)任,早就已經(jīng)不在國內(nèi)了?!?/p>
得知這個消息,宋宴遲險些心臟驟停。
“調(diào)任?!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她沒和我說過她她調(diào)去哪個國家了???”
“不好意思,我想我沒有義務(wù)告訴你。”魏總頓了頓,“而且,沈佳柔臨走前特意和我叮囑過,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她的去向,尤其是——您。”
聽到這話,宋宴遲直接一拳砸在桌子上。
“你什么意思?!我可是她男朋友,有什么不能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