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
市區(qū)執(zhí)法隊,原本關押魚七九的那間屋子中,此時有一個人正被鎖在其中。
古豐看著這密不透風的房間,再看了看四周鋼鐵制造的墻壁,以及那鎖著他隱隱有些斑駁血跡的鐵鏈,心中生出一股涼氣,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這幾天,對方將他關在這間房間之后,便沒有了動靜,而他也知道了對方的來歷,
正因為如此,他才有些驚懼,
執(zhí)法隊,對方是執(zhí)法隊的人。
此刻他心中哀嚎不已。
“至于嗎,至于嗎?不就是從鳥窩中掏了一本書嗎,至于出動執(zhí)法隊的人嗎?更何況夜色那么黑,我都沒有看清到底寫了什么呀,”
“我只是個普通人呀!為什么會出動執(zhí)法隊的人?”
“我也沒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至于把我關在這銅墻鐵壁般的牢房中嗎?”
想到這里,古豐心中一陣無力,只能在心中祈禱著,
這種地方,真是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這不是夸張,而是事實。
這種地方,用來關押他,是不是太過于小題大做了。
“不就是掏了個鳥窩罷了,犯得著出動執(zhí)法隊抓捕我?”
此刻,古豐心中悲憤不已,真是有苦無處說,有冤無處申。
“咯吱,”
厚重的鋼鐵之門緩緩被打開,幾個執(zhí)法隊人走了進來。
“這都幾天了,你招還是不招,”
一名身材高大、面容剛毅的青年走上前來,冷漠地問道。
古豐看著眼前的青年,心中微凜。
不等古豐回答,對方便轉身看向了另一個人,
“隊長,看來這家伙嘴也硬的很,需要動用一些其他的手段了?!?/p>
王安看著古豐,沉聲說道,
“再問一遍,你招不招?
對方的目光落到古豐的身上,古豐感覺對方好像是盯住了他,讓他全身不舒服起來,不敢直視對方的雙眸,
“招什么,你倒是問啊!”
“你們都不問,便讓我招,我怎么知道你們想要知道什么?”
古豐聽到對方想要動用一些其他的手段,有些急了,急促道,
“既然如此,那我問你,伱是哪一支拜神教的?所拜的又是那哪一位?其他同伙是誰?現(xiàn)在隱藏在哪里?窩點在哪里?拿到東西之后又準備交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