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讓一過來就一把勾住虞聽晚的肩膀,親昵的將手塞進虞聽晚的上衣拉鏈里。
虞聽晚的神色一僵,用最快的速度將他的手扔出來,朝著江嶼山的方向看過來。
這才發(fā)現(xiàn),江嶼山早已經(jīng)自己一個人上了車。
虞聽晚警惕的看著陳讓:“我警告你,你要是說了不該說的,你知道后果。”
三人一路上山,因為主持有事離開,三人決定在寺廟外面逛逛。
江嶼山接了個電話,走開一會兒,回頭時,兩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回去的路上,途徑一片小樹林。
看著某處搖搖晃晃的樹枝,江嶼山停下腳步。
“你這個纏人的,是想把我榨干嗎?在這里還不安分,過兩天我要出差,你陪我一起去?!?/p>
“切,才不要,你帶嶼山哥去啊。”
“乖,這種時候別提他?!?/p>
更多的污言穢語充斥著江嶼山的耳朵。
早上還在對他訴說著愛意的人,現(xiàn)在正在與其他人顛鸞倒鳳。
江嶼山的胸口翻涌,卻仍舊站在原地。
看吧,江嶼山,這就是你曾經(jīng)相信的真心。
明明已經(jīng)決定不再難過了,可他還是感覺到了無邊的難過,從下到上,從內(nèi)到外的難過。
難過的仿佛心都要被剜出來。
回到佛堂,主持已經(jīng)在了。
江嶼山獨自跪在佛像前,抽了一根簽,遞給主持。
主持眸中慈悲:“施主,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是非已經(jīng)在你心中,離開才是不二法門?!?/p>
“什么離開?”
踏進殿中的虞聽晚緊張的跑過來,身上還有沒有拍干凈的樹葉,急促發(f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