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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地下車庫后,我很快找到買家,拿到錢給外婆火化。
抱著外婆的骨灰到家時,夜幕四合。
顧裴司沒回來。
卻破天荒和我報備,說江柔腿疼不方便,他在醫(yī)院照顧。
上次報備,還是好幾個月前。
我頭一次沒吃醋要他補償,只是打開了辦公軟件,發(fā)送辭職申請。
一直沒得到審批。
我放下手機不管。
兩天的時間比較緊張,先收拾行李,明天再親自去公司收尾。
七年時光,凝聚成一個20寸的行李箱。
隔天一早,我還在睡夢中,顧裴司的助理篤篤敲門。
他看見屋內(nèi)堆著行李箱,愣了一下:
「林小姐,您這是要去旅行?」
「嗯?!?/p>
他沒追問:
「顧總請你出門?!?/p>
我本不想去,卻被他身后保鏢強行請走。
目的地是一家婚紗店,我被強行換上華麗的禮裙。
還差后背拉鏈沒拉時,顧裴司闖進來。
他半擁著我,慢條斯理替我拉上拉鏈。
被迫仰頭看他,我有些恍惚。
為了徹底捧殺江柔,他再沒和我親近,說演戲要騙了自己,才能騙過別人。
幫我戴手套時,他忽然一停:
「手鏈呢?」
沒等我回復(fù),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