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清,但態(tài)度很平靜:“我是想叫保姆來的?!?/p>
文子瑜收回手機(jī)。
昏暗的落地?zé)粝?,她嘴角的笑容若隱若現(xiàn)。
“秦言,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你不需要這樣,就像今天下午我對你說的一樣,我不會和你離婚的?!?/p>
“你沒必要拿胃病這種事嚇唬我?!?/p>
她真的變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變成了感情中的高位者。
我的心里燃起了一團(tuán)火。
“文子瑜,我是不會拿這個開玩笑的?!?/p>
文子瑜靜默地看著我,點了點頭,但是眼神帶著的情感依舊沒變。
我冷笑一聲:“你啊,真是小人得志?!?/p>
這是她最厭惡聽到的話。
因為這句話會讓她想到創(chuàng)業(yè)初期,依賴我母親資源的窘迫過去。
果然她的笑容一僵:“秦言,你這個樣子,怪不得你爸爸都不能為了你活下去?!?/p>
感情到最后都是互捅刀子嗎?
提到我爸,她怎么敢的。
我隨手拿起了手邊的花瓶扔向她。
她頭一歪,躲過了花瓶,卻沒躲過飛出來的花。
花刺在她臉上劃過,留下了兩條血印。
看到她破相,我笑了出來:“文子瑜,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