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瑜還是被我慣得太好了,聽到我的反問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別這樣,我們可以不離婚的?!?/p>
這次她的語氣里帶了點(diǎn)哀求。
是什么讓她落入下風(fēng)呢?
我突然想到了我媽前幾天說的話。
猜測應(yīng)該是她用了什么手段。
文子瑜的公司最近應(yīng)該不好過,不然她怎么舍得來找我呢。
如果不是我媽想到了這種損招,好好挫了文子瑜的銳氣。
文子瑜恐怕還覺得自己以前得到的一切都是自己應(yīng)得的。
“離婚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p>
我淡漠開口,文子瑜卻惱羞成怒。
“不就是出個(gè)軌嗎?你不也這么快就有新歡了嗎?”
她指著周繁離開的方向:“我們都可以這樣,不是嗎?為什么好像我出軌了就是犯罪一樣?”
看著她倒打一耙的樣子,我格外惡心。
“文子瑜,你想一想,我如果真的要找開放式關(guān)系的伴侶,我會(huì)找你嗎?”
“是你高攀了我?!?/p>
以前為了讓她不自卑,我從來不會(huì)說這種話。
想不到就是我的寬容讓她忽略了我們之間的差距。
文子瑜聽到這句話,似乎真的知道我不會(huì)回頭了。
她吸了口氣。
“一周后就可以拿離婚證了,記得來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