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弘志皺了皺眉心,看著餐廳里那邊影影綽綽的背影,只壓低聲音道:“爸、媽,我們?nèi)空f。”
說著,他轉(zhuǎn)頭就往樓上去。
等關(guān)好了門,江弘志才道:“爸、媽,我要跟蘇惠云同志離婚。”
江父眉頭一皺,剛要揚(yáng)聲罵人。
不料,江弘志止住了他的話頭道:“爸,你先聽我說完。”
“這次去覃縣那邊,我聽到……”
他把自己當(dāng)時在門外說的話一字不差地重復(fù)出來,江父江母都呆了一下。
江父皺著眉頭:“怕不是誤會吧,你昏迷三年,人惠云也等了你三年,要想跟你離婚早該離了……”
江弘志冷著臉,神色冷硬,一雙目光平靜無波,卻透著一股堅定。
“那些話都是我親耳聽見,這種老婆我江弘志要不起,總之,這個婚,我江弘志離定了。”
江父皺了皺眉頭,還是不敢相信苦等江弘志多年的蘇惠云竟然是這種人。
而江弘志說完,就往樓下去了。
剛好,蘇惠云既然到家了,那她們離婚的事兒也好談了。
與此同時,蘇惠云也象征性吃了一個包子,就從餐廳出來了,仰頭,不期然間,同二樓的江弘志對視了。
江弘志愣住了。
眼前那張小巧漂亮的臉,一雙秋水盈盈目,烏黑油亮的頭發(fā)編了兩個大辮子,整個人宛如梔子花一樣清純。
這不是火車上那個女同志還是誰?
蘇惠云也愣住了,有些難以置信道:“江弘志?!”
之前還想著沒問他的名字有些遺憾,可怎么也沒想到會在江家相見??!
江弘志醒過神來,立刻皺緊了眉頭:“蘇惠云?”
二人名字對上,蘇惠云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在火車上有了交情,這就好辦多了,提什么都好提了。
她聲音柔和:“江同志,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
卻沒注意,江弘志微涼下來的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