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萍挽著蘇惠云胳膊,還不忘幫腔:“就是,你們欺負(fù)惠云姐姐,那就是欺負(fù)我們徐家,再有下次,別說是你們,就算真是你們那局長表哥,我爸也照樣端得了!”
陸薌和曾白玲臉色煞白,支支吾吾了半天,捏著衣角再次低頭道歉。
鬧了這么一出,蘇惠云也累了。
她把徐家人送走,并表示感謝。
徐母笑得溫柔,握住蘇惠云的手:“蘇同志,你是我徐家的救命恩人,在外當(dāng)然不能受人欺負(fù),要是有啥事你隨時聯(lián)系,反正咱跟校長也有交情,我也囑咐他了,以后這樣的事不許再發(fā)生!”
徐家人在這京市很有地位,徐父不僅是陸軍的最高長官,還是開國大將的副官。
當(dāng)年走南闖北打仗,建立赫赫軍功,就算是這京市的市長也得讓他三分!
“知道了,多謝你啊,徐阿姨。”
等他們走后,蘇惠云回了宿舍。
剛到樓梯口,就聽樓上傳來一陣叫罵聲。
“你說你惹誰不好,為啥偏偏惹蘇惠云?沒想到這小賤蹄子跟徐家扯上關(guān)系了,現(xiàn)在這印象一黑,我跟你爸咋彌補(bǔ)?”曾白玲恨鐵不成鋼。
“媽,我哪知道她跟徐家有聯(lián)系,這種事兒你不能怪我啊?!标扄愭侣曇敉钢?。
“行了行了,別跟著小賤人一般見識,咱們走,以后不招惹她就是了!”陸薌不耐煩道。
蘇惠云冷著臉上樓,在樓梯轉(zhuǎn)角處,正好他們跟一家三口撞上。
見他們不約而同露出諂媚的表情,蘇惠云不禁譏笑:“管住自己的嘴,再敢往我身上使絆子,后果自負(fù)!”
說罷,滿意地盯著三人臉上的錯愕,回到房間。
房間里的東西都是新購置的,送來的紅木柜子還散發(fā)出淡淡清香,一看就是高級貨。
蘇惠云往床上一躺,這柔軟的墊子跟棉花似的。
她舒服地打了兩個滾,找出新床單換上。
鬧這么一頓,蘇惠云也累了,頭剛沾到枕頭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她吃著熱騰騰的包子來到服裝店。
老板娘笑得合不攏嘴:“那批新貨昨晚上又賣出去五件,成本一塊二,每賣一件就是三塊,哎呀,這回真是賺大發(fā)了!”
蘇惠云臉上沒有任何驚喜,像是早就料到了。
她把包掛在架子上,繼續(xù)搭配衣服。
老板娘看著抽屜里五顏六色的紙票,那是兩眼就放光。
她拿出算盤敲打幾下,略顯老態(tài)的臉一皺。
這蘇惠云要的分成真多,她賺一塊,蘇惠云就得拿走兩毛!
老板娘覺得肉疼,她咽了口唾沫,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把抽屜里的錢一鎖,朝著蘇惠云走過去:“蘇同志,我看馬上就月底了,你覺得在咱店干的咋樣?”
“挺好的,您也是爽快人,我喜歡跟您這樣的人合作?!碧K惠云道。
“哎呀,月底我想新進(jìn)一批貨,還不一定能把這分成的錢發(fā)給你,你介意下個月一塊結(jié)錢不?”
蘇惠云動作一頓,俏麗的小臉閃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