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一旁的阮梨拿起桌上的酒瓶來到我面前,有意無意道:
「淺淺姐,我知道你還因為兩年前的事生氣?!?/p>
「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確診了絕癥,斯銜也不會為了滿足我的遺愿,和我生孩子,若非如此,你也不會被氣到大出血沒了孩子?!?/p>
「今天大家都在,我自罰一瓶,當眾向你賠罪!」
她抄起酒瓶猛灌,辛辣的酒液嗆得她咳嗽連連。
沈斯銜坐不住了,把孩子交給一旁的同事,沖上前搶過酒瓶,又氣又心疼道:
「阿梨,你瘋了,敢喝這么多酒?雖然這些年你的病情控制住了,但你畢竟是個病人!」
安撫完阮梨后,沈斯銜高傲地瞥了我一眼,冷然道:
「蘇淺,你鬧脾氣都鬧兩年了,差不多得了!」
「當初我和阿梨只是試管嬰兒,又沒有夫妻之實,因為這點小事,你就斤斤計較到現(xiàn)在,至于嗎?」
眾人也議論紛紛。
「蘇淺也太死腦筋了,這無痛當媽,說來她還賺了呢!」
「這些年斯銜一直在找她,她走了兩年,斯銜就找了兩年,過去的事也該翻篇了?!?/p>
原來在拋下孕期八個月的我跑去和阮梨生孩子在沈斯銜眼里只是小事?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沈斯銜竟然一直在找我?他找我干什么?
愣神間,便聽沈斯銜自顧自道:
「行了蘇淺,小寶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你既然回來了,以后就照顧小寶吧。雖然小寶不是你親生的,但你是他名義上的媽,該對他負責。」
我聽笑了。
沈斯衍居然還想讓我當保姆?
可我早已不是兩年前那個被他隨意拿捏的蘇淺了。
自從兩年前,他拋下我和孩子,跑去和阮梨生孩子,我就對他心死,果斷出國。
而我前面也并非說氣話,我確實是結(jié)婚生子了。
出國后,我就找了份新工作,沒多久就遇到了我的丈夫祁墨宸。
他陪我度過那段黑暗歲月,不久,我們就結(jié)婚了,還有一個可愛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