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沒有警察提前在這里蹲守,羅蘭肯定不至于這么快就招認(rèn)。
她抬起頭,道:“今晚我們要好好請你這個同學(xué)吃飯,他可幫了我們大忙唔……”
只見眼前一黑,一道高大的身影弓著脊背壓了下來。
她原本就坐在床邊,肩上被稍稍用力一按,便倒在了柔軟到讓人失重的床上,長發(fā)披散開來。
顧凌在她唇上幾分迫切地輾轉(zhuǎn)幾分,直到宋樂笙呼吸有些急促,他才依依不舍拉開了些距離。
宋樂笙被吻得眼神有幾分失焦,視線落在男人身上,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神比她更迷離。
點(diǎn)漆的眸中滿是欲色,哪有半分清醒的模樣,很難不讓人懷疑,宋樂笙方才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
于是宋樂笙有幾分慍怒地推了推他。
“你突然發(fā)什么瘋?剛剛你不會完全沒聽我說話吧?”
她生平最討厭自已的話被人當(dāng)耳旁風(fēng),尤其這人還是顧凌。
他怎么敢忽視她的話的!
不過顧凌又含了含那片粉色唇瓣,語氣幾分含糊地回:“聽見了?!?/p>
宋樂笙臉色這才好一點(diǎn)。
她此刻滿腦子都是正事,雖然被顧凌稍稍打了岔,但她的注意力仍舊在羅蘭那檔子事上。
正要說她要好好感謝他在加州的校友,男人又壓了下來,嗓音喑?。骸拔衣犚娔阋还埠傲宋胰椤瞎?,再這么喊我一遍好不好?寶貝?!?/p>
宋樂笙:……
所以他根本就還是沒聽她說的話!
可宋樂笙沒機(jī)會再生氣,她已經(jīng)被顧凌折磨得不行。
天知道她隨口喊的一個稱呼,對顧凌的后勁這么大。
但這個稱呼,人前隨便喊和兩人私下喊截然不同。
她還沒完全適應(yīng)自已已婚婦女的新身份,此刻這種環(huán)境下,她竟有幾分難以開口。
最后她漲紅著臉,在顧凌的軟磨硬泡之下,還是喊了他聲“老公”。
顧凌身子一頓,得寸進(jìn)尺:“再喊一遍?!?/p>
回應(yīng)他的是突然撞過來的一顆頭,宋樂笙使出了全力,用頭頂了下男人xiong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