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并不只有君無幬告訴她的兩人。
本該混亂不堪的房間里,沒有她想象的畫面。
宋樂笙似笑非笑地坐在床頭。
顧凌斜倚在墻邊,立在她的身旁,一手似隨意似纏綿地勾起女人發(fā)尾,玩得不亦樂乎。
房間內(nèi)還有第三個人。
一襲警服的警察正襟危坐在房內(nèi)沙發(fā)上!
因沙發(fā)的位置靠里,她不走到最里面是壓根看不見的視覺盲區(qū)。
隨著她話音落下,宋樂笙不緊不慢問:“我倒是不知道,你都還沒走進房間來看見我,就這么驚訝個什么勁?剛剛,我抓到了兩個企圖強制我和我老公吸毒的人,所以立刻報了警,之所以沒讓警察聲張,也是想看看究竟是誰會來捉這個‘奸’?看來你的嫌疑跑不掉了啊,羅女士。”
羅蘭臉色頓時一扭曲,知道計劃失敗了,她立馬撇清關(guān)系:“不是我干的!我只是關(guān)心你喝醉了酒,想上來看看你,跟我一起來的人可以作證!”
“羅女士,要不要我重復(fù)一遍方才的錄音?”說著,宋樂笙舉起自已的手機,上面赫然是錄音界面。
“我可沒聽錯,你還什么都沒看見,就已經(jīng)急著給我定罪了。就算沒那句話,你明知房間里是我們夫妻二人,卻還直接拿著房卡開門,半點不避諱,倒像是迫不及待要撞破什么,你的嫌疑也難以洗清?!?/p>
宋樂笙的話讓羅蘭一句反駁也說不出來。
跟著羅蘭一起上來的人還沒搞清楚狀況,只是警察都來了,那人自然不可能惹禍上身,立馬擺擺手:“我做不了證,我和她沒任何關(guān)系,不管你們抓不抓她,都別抓我啊,我只是隨意跟上來的,茶歇室里的人都可以作證,不是我要跟來的!”
羅蘭和那人平日里關(guān)系也算不錯,算是這個圈子里為數(shù)不多玩得來的人,可那人這么快就迫不及待撇清關(guān)系,讓羅蘭臉色一青。
不過,羅蘭也不算特別慌張,早在來之前君無幬就跟她保證過,這件事算不到她頭上,就算東窗事發(fā),也會嫁禍給君悅心,于是她立馬道:“君悅心!是君悅心干的!這局就是君悅心組的,我本來都不認(rèn)識你,何至于害你?。 ?/p>
可惜,一直沒開口的警察站起了身,朝她走來,面色嚴(yán)肅地拿出自已的工作證。
“羅女士,方才兩名工作人員已經(jīng)招認(rèn),就是你指示他們在宋女士和顧先生的酒里下藥,企圖強制他們吸d,請配合我們?nèi)フ{(diào)查?!?/p>
羅蘭聞言,這才真正地慌張起來,一雙三角眼瞪大。
“怎么可能是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宋樂笙這時噗嗤一聲笑出來。
“警察還能出假警不成?不過,我也相信你不會是幕后兇手,畢竟正如你所說,除了今天我們發(fā)生了一點口角,你和我無冤無仇,就算你睚眥必報,也只會報復(fù)我一個,不至于連帶上我老公。”
她這番話簡直說到了羅蘭的心坎上,她哪還記得自已和宋樂笙是有仇的,此刻的宋樂笙簡直就是她的解語花!她連連小雞啄米點頭。
“對,你說的都對!就是你說的這樣!”
宋樂笙話鋒一轉(zhuǎn):“所以,你背后的人交代你做這些事的時候,是不是和你說,就算事情敗露,最后也只會嫁禍到君悅心頭上來?可你卻也不想想,一個是在君瀾握有不少股份的親妹妹,一個只是靠七彎八拐關(guān)系攀上的姻親,還沒有半分實權(quán),你說誰更適合做這個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