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淵讓我協(xié)助你調(diào)查無頭女尸案,人間有邪祟作亂,你一個人肯定搞不定?!?/p>
“他讓你來協(xié)助我?那他人呢?”我不明所以地問道,同時心里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氣,還好不是來找茬的。
“在他的管理地域內(nèi)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肯定是要回去受罰的,除此之外他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狈接晏慕忉?。
難怪這幾天他都沒有回來,原來是遇到麻煩了,可這是不是也說明問題的嚴重性?看來這個案子的確十分的棘手,我本來應該第一時間就去處理的,結(jié)果被他給關了七天,他應該也不是平白無故關我七天,主要還是為了我的身體。
我問方雨棠:“最近這幾天你可查到什么?”
“作案的可能是男性,我去見過被殺害的女性了,她們除了沒有頭,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在。”
“那怎么確定就是男性?”
“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些足跡,最近這段時間那邪祟不僅沒有停止作案,反而越發(fā)的瘋狂,每天都要有一個女性出事。”
她說著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個破手機道:“昨天的案發(fā)現(xiàn)場我還找到了這樣一個破手機,看款式應該是男性用的吧?作案點到處都有男性留下的腳印和指紋,很囂張?!?/p>
“這屏幕是財神爺……”
我看了一眼,總覺得這個手機和這個屏幕我是見過的,我使勁地回想了一下,腦子里猛地一個激靈。
這是鄭瑜的手機,我給他轉(zhuǎn)賬了好幾次,這個手機我見過,屏幕我也見過。
記憶到了這里就好像被撕破的口子,其他的疑點也隨之而來。嚴夢舒不見的那天我打電話過去,好像就是鄭瑜接的,之后手機就莫名其妙地關機了。
我也不是沒有給他本人打過,但他根本不接我的電話,這幾天和我也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又回想起了他身上那些新傷舊傷,總覺得不太對勁,加上他一個大好年華的青年男子,整天摳摳搜搜的真對不上事兒。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那么我對他就有了不可磨滅的偏見。我又一次找到了他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想再一次嘗試看看能不能聯(lián)系上他,可手機鈴聲卻是從我手上的另一個手機響起的。
我嘆了一口氣,急糊涂了!
我點開他的店鋪,開始瘋狂地給他發(fā)信息轟炸他,結(jié)果都沒有回應。我只能和方雨棠說了一下懷疑的對象是鄭瑜,她答應陪我一起去找鄭瑜。
我并不知道鄭瑜住在哪里,但我知道他師出哪里,所以我只能準備去道觀找他,但我還只是到了山下,就像被一道巨大的屏障給攔住了一下,腳下的那一步臺階怎么都踏不上去。
此時的方雨棠已經(jīng)上了半山腰了,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沒有跟上,等她回頭的時候看到我還在山腳下,沖著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趕緊跟上。
我大叫了一聲:“不行啊,我上不去?!?/p>
也許是我跟她之間離的距離太遠了,又或者是受別的什么原因影響,她好像聽不到我說什么,臉上的表情困惑不解。
見我一直不上去,她猶豫了一會只能夠轉(zhuǎn)身走下臺階。
她脾氣也挺好的,一點都沒有貴族的架子,耐心地詢問我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去了啊?是有別的什么新發(fā)現(xiàn)所以不需要上山了?”
我急得搖頭,“不是,我上不去?!?/p>
她笑了笑:“別逗了,怎么上不去?你把腳抬一下??!”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跟她解釋,于是按照她說的抬了一下腳踩到上面的步梯,我的腳明明已經(jīng)踏上了前面的步梯,可我另一只腳也上去的時候我又回到了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