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途喃喃道,如此說來,這通靈玉鐲能夠屏蔽天機(jī),隱藏靈魂的神奇功能便可以說的通了。
“哦?你聽說過她?”
凌霖訝異,開口問道。
“有所耳聞?!?/p>
“也對,畢竟你得到了木易的傳承?!?/p>
凌霖點頭,似是有些疲憊,揮手送客:“你去吧,記住答應(yīng)我的承諾。”
“是,晚輩不敢忘。”
司途退出獸王宮,緊了緊手中玉鐲,加快腳步趕回巨巖城。
歷經(jīng)三天不要命的趕路,終于趕回。
納雅早就察覺到他不在,焦急數(shù)日,看到他安然歸來,心下一靜。
“去了何處?”
納雅很少過問司途的事情,這次實在是擔(dān)心他出現(xiàn)意外,這才開口詢問。
司途聞言,身體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答道:“出去散散心?!?/p>
似乎是怕納雅再詢問,連忙補(bǔ)充道:“放心吧,只此一次,以后絕對不會了?!?/p>
“嗯?!?/p>
納雅當(dāng)然不信他的鬼話,道:“夫君,我是你的妻子,有什么事要和我說,我有權(quán)知道,好嗎?”
司途抿唇,還是不想道出,點頭答應(yīng):“好?!?/p>
生活平淡有趣,納雅的肚子一天天變大,司途甚至能察覺到寶寶的胎動。
如果一切如舊該多好。
司途時常這樣想著,這樣平淡幸福度過一生也挺好的。
可天不遂人愿。
一年后,司途回到郁都之森已經(jīng)十四年了。
他能感覺到,納雅似乎快生了。
他時常會手握玉鐲坐著發(fā)呆,神色難掩悲痛。
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便是他徹底脫離幻境的那一刻,也是與納雅分別的時刻。
他與納雅才成婚十四年,剛生下孩子,便要分開,換作誰都難以接受。
孩子降生是必然的,可他舍不得納雅。
這段時間,他時常會夢到孩子長大,睡夢中會呼喚娘親。
每當(dāng)此時,他便會心如針扎,痛苦萬分,懊悔不已,從而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