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司途的問責(zé),蔡家長老一言不發(fā),臉色很不好看。
“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時,蔡凌羽聽到動靜,走了出來。
見司途臉色冰冷,發(fā)覺事情不妙,眉頭皺起。
“這件事就要問你們了,我好心收留蔡前輩你們,到頭來卻傲慢無比,不將我圣地放在眼里,蔡前輩難道不給我一個解釋嗎?”
司途笑著,只是笑容有些冷。
近期發(fā)生的事蔡凌羽一定知道,就算如此,可還是發(fā)生,沒有他的默認(rèn),蔡家人又怎會如此肆無忌憚?
蔡凌羽聞言,皺起眉頭。
這件事他知曉,正因如此,他想試探一下司途的態(tài)度。
只是看樣子一向和氣的司途似乎并非那么好糊弄。
“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我已知曉,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在這里我向大家道歉。”
口頭道歉,沒有任何實際行動。
“呵呵?!彼就纠淅湟恍Γ骸安糖拜叄铱丛谕涨榉稚?,讓你們在這里休養(yǎng)生息,什么時候想回去復(fù)興藥王府隨時可以,可你們的做法很令我寒心吶,為了給圣地弟子一個交代,我這個做圣主的,總得有點表示不是嗎?”
蔡凌羽微垂眼眉,問道:“圣主想怎么樣?”
當(dāng)初的毛頭小子,如今在氣場上絲毫不弱于他。
“很簡單,賠禮道歉,既然已經(jīng)加入了我淵泉圣地,就要收起以前的傲慢,把頭低下做人,做不到的,恕我這小廟容不下諸位大佛。”
司途說完,氣勢十足,負(fù)手而立,淡淡的威壓散出,震懾當(dāng)場。
圣地弟子看著新圣主偉岸的身影,內(nèi)心震動,逐漸開始接受這個年輕的圣主。
無他,能為弟子出頭的圣主就是好圣主,親民。
反觀藥王府一群人卻是臉色難看,鴉雀無聲。
赤裸裸的威脅,就是為了打壓他們。
蔡凌羽神色淡漠,眼中屈辱之色閃過。
若非藥王府不存,何須寄宿他人之所?
“恕我直言,我們與圣地之間互惠互利,可以形成合作關(guān)系,沒了我們,圣地里面的丹藥質(zhì)量將大大降低?!?/p>
言外之意,圣地離不開蔡家,兩者互相共存。
“呵呵?!?/p>
司途冷笑:“區(qū)區(qū)丹藥罷了,難道沒了你們,我圣地?zé)o法存活不成?你太看得起你們了?!?/p>
他本身就是煉丹師,而且還有師兄師姐在,煉丹技術(shù)不低于藥王府,難道還怕缺少丹藥不成?
蔡凌羽皺眉,道:“難道圣主要趕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