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開床頭燈,平躺在床上,掀開被子。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印珊嘿嘿一笑,伸手摸了一把。
艾瑪!這手感!
嘿嘿嘿!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他等她摸夠,“你還想干什么,一次性說完?!?/p>
“沒了?!?/p>
印珊蹲在他身邊,瞇著眼在笑。
一臉狡黠。
“你最好是好好睡覺?!?/p>
他試圖提醒她,又菜又愛鬧,后果是要自己承擔(dān)的。
她垮下臉來,“你不耐煩了?我們在一起才多久,你就對我不耐煩了?昂?姓江的!”
江鑒錚坐起身子,“你確定你不睡?”
“我管我!”
“行,有骨氣,有傲氣?!?/p>
江鑒錚冷哼,“你的傲骨最好能撐住你的骨氣和傲氣?!?/p>
……
求饒已經(jīng)來不及。
不作不死。
該。
說的就是印珊。
夜已深,萬籟俱寂,適宜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