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兩人吃完飯,去江邊逛了一趟夜市遛食,這才回去。
回到家里,印珊不用江鑒錚催促,自己先去洗了澡。
江鑒錚洗好出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自己把頭發(fā)吹干了。
不正常,果然不正常。
平時喊她洗澡的場面堪比殺豬。
吹頭發(fā)是哄著她吹的,不要指望她積極一次。
江鑒錚擦著耳朵里的水,擦著頭發(fā),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你今天到底做了什么?”
他內心漸漸不安起來。
她真的是一反常態(tài)。
印珊已經(jīng)換上了之前的真絲睡衣。
前幾次,她穿的是自己的帶過來的正常款。
江鑒錚哄過她再穿真絲睡裙,她根本不愿意,恨不得給他一個過肩摔。
印珊從床邊走了過來,進到衛(wèi)生間里,“過來啊,吹頭發(fā)?!?/p>
她是要幫自己吹頭發(fā)?
果然一反常態(tài)。
江鑒錚半信半疑地進到了衛(wèi)生間,印珊把泡腳的小凳子拉過來,讓他坐下。
他站著身高太高,她夠不到。
他依言坐到了小凳子上,印珊打開吹風機,果然是在幫他吹頭發(fā)。
她身上的真絲睡衣擦過他的身體,柔和撩人。
吹風機的聲音太響,他沒有說話,一直等到頭發(fā)吹好,他沒忍住,轉過身來面對她,“你又有什么打算了?”
太反常態(tài),讓他變得不安。
大學那時候分手,她也忽然對他很好很好。
好到不像是她的風格,千依百順,沒有一點反骨。
印珊放好吹風機,抱住了他的頭。
她半弓著腰,他坐在小凳子上,他的頭剛好在她的懷里。
“我沒什么打算!以后都不會打算了!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會繼續(xù)死纏爛打,逮著你不放的……”
她說到后面,語氣哽咽,帶著哭腔。
江鑒錚愣住,他起身,將人擁入懷中,“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聲音柔和,輕聲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