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從床上爬起來,找chu不知什么時候掉到床底的手機一看時間,才嚇了一tiao,居然已經(jīng)中午了!
不過作為網(wǎng)球運動員,作息本來就很難完全規(guī)律起來。全世界飛,必須要不斷調(diào)整生wu鐘適應當?shù)貢r間也就算了,就算在國nei比賽,有時候夜場也要打到十二dian左右,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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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
所以這個時間起床,也并非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問題在于,這樣一來,許言光就必須要走了。畢竟他是昨天的飛機,所有人都知道,手機上未接來電的數(shù)量,已經(jīng)昭示了有多少人在等他。
許言光一邊查看一邊暗戳戳的想,幸虧下飛機之后一開機就調(diào)了靜音,否則昨晚手機一直響個不停,那還做個鬼??!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的手機調(diào)了靜音所以沒有接到電話,唐景初呢?不可能沒有人聯(lián)絡(luò)她,也就是說,或許她做了跟自己相同的選擇,靜音或者直接關(guān)機,確保沒有人來打擾。
于是許言光情緒又激動了。
讓被摟著啃了幾口的唐景初十分莫名,好好的這家伙怎么又發(fā)情了?
但唐景初很快就會知道,只要對象是她,無論時間、地點、環(huán)境,許言光簡直時時刻刻都在發(fā)情,區(qū)別只在于他是否表現(xiàn)出來。
他仿佛忽然化身親吻狂麾,兩人出去吃頓飯的時間,他趁人不被偷親的次數(shù)高達十幾次,讓唐景初覺得兩人想要隱藏戀情根本是不可能的。
雖然她覺得這種事沒什么可隱瞞的,但以她對媒體和球迷們的了解,事情一旦曝光,必然會引來巨大的關(guān)注,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不說,以后接受采訪估計也會有人追問私事。
尤其是在媒體這幾年來都沒挖出唐景初什么花邊新聞的情況下,一旦知道她在談戀愛,那場面唐景初簡直有點不敢想。
但她并沒有打算在今天提醒許言光,因為接下來會是長達三周的分別,下次見面,就是在溫布爾登了。
唐景初只能慶幸網(wǎng)球畢竟還不是全□□動,在北京這樣數(shù)千萬常住人口,還有無數(shù)旅客前赴后繼趕來的國際化大都市中,遇到一個粉絲的概率非常低,所以這頓飯吃得非常順利。
然后許言光就該走了。
唐景初本以為他會表現(xiàn)出不舍,甚至黏糊著不愿意走,至少從許言光的表現(xiàn)來看,這種表現(xiàn)是很有可能的。
但實際上,許言光只是把人壓在門板上親了個七葷八素,然后扔下一句“溫布爾登見”,就十分瀟灑的拎著行李箱走了。
這一夜對他而言,并不單是從男孩變成了男人,更仿佛在他肩上加了一副無形的擔子,讓他在倏忽之間明白了許多東西,行事也不會只照著自己的心意而無所顧忌。
眷戀與不舍仍然存在,但那些不可能實現(xiàn)的、不合時宜的漂亮話,他卻不會再說了。
瀟灑不過三秒的許言光下樓之后就后悔了,站在樓下仰頭看了許久,始終不見唐景初到窗邊來,這才死了心,耷拉著腦袋拖著行李箱出了小區(qū)。
唐景初將撩起的窗簾放下來。那一絲娃隙合攏之后,房間里便再次陷入了昏暗之中。
她來到客廳,打開手提電腦,開始安排接下來的行程。
當天晚上,唐景初在轉(zhuǎn)了飛機兩趟汽車之后,來到了溫泉鎮(zhèn)。車子在靠近溫泉鎮(zhèn)的路段堵了一段時間,據(jù)說是正在修路,只留了很窄的地方供車輛通行,所以容易被堵。
車上的人抱怨歸抱怨,但都覺得溫泉鎮(zhèn)的路早該修一修了,說起來也是個旅游景點,但以前路況太差,班車一天也只有幾趟,自然很難吸引更多旅客前來。
還有消息靈通的人聲稱,之所以修路,是因為今年以來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