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飽之后,林字灣神色懨懨,癱軟在浴缸里。
夏約如倒在他的懷里,闔著眼,呼吸微弱。
林字灣低頭一看,以為她是睡著了,不自覺地放輕了呼吸;再一瞧看,睫毛撲顫,眼球不安穩(wěn)的在眼皮下轉(zhuǎn),知道了夏約如沒有睡著,林字灣才敢曲一曲發(fā)麻的腿。
水漸涼。林字灣感受到浴缸壁的冰凍,開了燙水中和。
水流小。半晌,林字灣問夏約如:“水燙了嗎?”
夏約如低頭,蹭過林字灣的脖頸,說:“溫溫的?!?/p>
聞言,林字灣任水又流了下來。一會兒,他關(guān)了水。
他摩挲著夏約如的腰。
“別動我?!毕募s如躲了躲,躲得離他挨更近了。
林字灣安分了,手回到浴缸邊上擺著看,不再去捉弄夏約如。
水涼了后,二人在浴缸里草草淋了干凈,擁著回了被窩。林字灣跟在夏約如的身后,和她同一側(cè)擠進(jìn)被窩。夏約如被擠到中間,枕著枕頭的邊。
林字灣擠進(jìn)來,然很快又下去了,趿拉著拖鞋,大步拿了藥膏折回被窩。
夏約如不去看他,在被子上找到兩部手機(jī),隨便拿起一部玩。
“涂個(gè)藥,別動啊?!绷肿譃程嵝训?。
“嗯?!?/p>
林字灣掀了被子,跪著,再掀了夏約如的裙,堆在腰的上方。
下體裸露,夏約如羞得蜷縮了點(diǎn)。
林字灣往手上抹了條藥膏,揉開,去摸夏約如的下體。
因著發(fā)生了性愛關(guān)系還不過半天,夏約如的下體還敏感著,林字灣的手一碰到,夏約如便縮了縮。
林字灣卻不在意,只管把手伸進(jìn)去涂抹藥膏。他用量毫不吝嗇,直接用了半管,令下體看著油膩膩的。
夏約如卻已習(xí)慣了。下體的涼意,帶給她的除了一抖索,還有舒爽。
林字灣抹完,拿手背拍了一下夏約如的屁股,說:“側(cè)過去?!?/p>
夏約如聽話地側(cè)身而臥。
“晾一下?!绷肿譃痴f著,把裙擺翻了下來,撫平了,蓋上被子,自己也躺下去,“晚點(diǎn)起床,晚上有場宴會要去露面?!?/p>
“什么!”夏約如不敢置信,扭頭看向林字灣。
林字灣看她一副驚慌模樣:“兩個(gè)月之前?反正是挺久之前定下的。人家專門跑來面對面邀請你,你一直說‘肯定會去’‘當(dāng)然會去’,還說‘沒有想到你居然會記得我,我好驚喜’。”
夏約如全然忘了,聽著林字灣的話,一怔一怔。
林字灣笑道:“出事了吧,下次別這么熱情了。”
夏約如縮起身子,不愿面對。一次兩次都是存在,都需要她保持著假笑,還要?jiǎng)幽X子去談話,生怕自己有哪個(gè)動作、哪句話不得對方的心意。早知如此,昨天的聚會也不必那樣的抗拒了。
偏林字灣不愿理解夏約如的凄惘,吵吵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