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榮昌被老婆婆一番話說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但他依舊犟著脖子:“那肯定是她晚上干的!偷東西哪有在白天光明正大偷的!”
“她就是趁著夜深人靜,伙同了外面的人,把東西都偷運(yùn)出去了!”
這話一出,旁邊一個(gè)剛買菜回來的大嬸忍不住“嗤”笑一聲。
“我說許榮昌,你這人怎么就不講道理呢?”
大嬸把菜籃子往地上一放,叉著腰,眼神帶著幾分鄙夷。
“她許相思偷什么東西?”
“你們許家的東西,有多少是當(dāng)年云家的陪嫁,你自個(gè)兒心里沒數(shù)嗎?”
“云家當(dāng)年在滬市是什么光景?那些紅木家具,那些古董字畫,哪一樣不是相思她外公外婆留給她媽的?”
“她媽沒了,這些東西按理說就該是相思的!”
“就算真的是她拿的,她拿回自己的東西,怎么就成偷了?”
這番話,如同火上澆油,瞬間點(diǎn)燃了許榮昌的炸藥桶。
他一張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指著那大嬸就罵了起來。
“你放屁!”
“什么云家的東西?!那是我們許家的!結(jié)婚了就是我們許家的!”
“她許相思也是我許榮昌的女兒!她就該孝順我!供養(yǎng)我!”
“現(xiàn)在她偷了家里的東西跑了,你們還幫她說話?!”
“我看你們就是一伙的!都見不得我們許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