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正被布蘭特和哈弗茨密切關(guān)注的大佬以及真·俱樂部太子爺,自己也是心里打鼓。
只不過,埃里希愈是緊張,便愈是死死板著一張俊臉,外表上倒是完全看不出內(nèi)心的波瀾。
羅伊斯兩只貓兒似的綠棕色的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透過座椅的縫隙向后張望,在確定了兩個小孩兒還正自以為隱蔽地時不時沖他們瞥上一眼之后,有些郁悶地癟了癟嘴。
羅伊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是曲起手指,輕輕刮擦身旁男人略有些汗?jié)竦恼菩摹?/p>
貓兒撓人也似的。
感覺到掌心異樣的觸感,埃里希低頭,垂眸,望向了自家男朋友。
羅伊斯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以氣音詢問,“埃爾?緊張嗎?”
馬爾塞尤十分誠懇地搖了搖頭,“不是緊張。”
“我是在努力克制待會一見面就把拜仁的那群還有沙爾克的那個,套起來打一頓的沖動?!?/p>
羅伊斯愣了一下,而后嗤嗤笑了出來,好像個漏氣的輪胎。
可不是么,埃爾失憶之后的心理年齡才只有十七歲,正是對多特愛得最深,也是正是最愛憎分明的年紀,難怪會有這種沖動。
于是,羅伊斯那雙過分靈動的眸子又轉(zhuǎn)了轉(zhuǎn),而后頑皮地歪嘴一笑,“那好——!”
“待會到了基地,你動手,我給你遞麻袋——!”
“先套諾伊爾吧,他最壯,威脅性也最大!”
埃里希當然知道羅伊斯是在開玩笑,就像羅伊斯也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一樣。
但是,羅伊斯的描述實在是太生動了,埃里希的腦海里便不由地當真浮現(xiàn)出了他和馬爾科齊心協(xié)力干壞事的畫面。
于是,埃里希和羅伊斯,都因為想象中諾伊爾從麻袋里探頭結(jié)果被他們敲了一悶棍的畫面,而“咯咯咯”地齊齊笑了出來。
這回不像是漏氣的輪胎了,像是下蛋的母雞。
兩個大男人笑得太傻,引得飛機上的其他人,齊齊側(cè)目。
哈弗茨不太知道大佬們在笑什么但是也想湊個熱鬧,于是興致勃勃地遞上了手沖壺,“我發(fā)現(xiàn)飛機上的咖啡不錯!”
“埃里希,馬爾科?你們要嘗嘗嗎?”
布蘭特一把拽住了他,“傻瓜——!這是埃里希家的飛機!!”
他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