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臥里都是些晦氣的東西,不住也罷。
只是這房子是我的,就算我走了,也不會便宜地留給這對狗男女。
關(guān)上客臥的門后,我轉(zhuǎn)頭把這套房子便宜掛在網(wǎng)上。
沒一會兒,就有人買下了,我和那人約好了明天就去辦手續(xù)。
這房子是我的,謝溫書住久了,估計都忘記了這房子寫的是我的名字。
既然厚顏無恥地邀何嘉儀住進我的房子,就別怪我把房子賣了。
吃晚飯的時候,謝溫書體貼地給我夾菜。
“宛然,你就不要生嘉儀的氣了?!?/p>
謝溫書又往何嘉儀的碗里夾菜,“嘉儀,你嘗嘗這個菜合你胃口嗎?不喜歡的話我讓阿姨換一道。”
何嘉儀朝他笑了笑。
兩人舉止宛若在自己家相處的一對老夫老妻,而我就像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坐在旁邊。
前世,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兩人已經(jīng)暗地里早就搞在一起了?
現(xiàn)在想想,我真是天真。
我無視兩人的舉動,冷漠地說:“不喜歡吃就出去。這是我家的阿姨,真把自己當(dāng)主人了?”
這是我第一次說區(qū)分你我的話。
謝溫書的臉色極其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