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身體魁梧的助理聽令,把哥哥帶下舞臺。
在聽見我口中“哥哥”的那一刻,沈清雅眸色劇變。
他眼中閃過不可思議,而我也在此刻摘下了口罩,露出真容。
“我不配管江家的家事,誰配?”
比沈清雅反應(yīng)更快的,是臺下坐著的爸爸。
“臨淵???”
哥哥被羞辱時他還安穩(wěn)自在,但此刻他猛地站起,眼中一片不可置信。
6
我上前一把拽住了江云澈的玉牌。
用力一扯,紅繩斷裂,我硬生生的從他脖子上扯下了玉牌。
“把東西還給我,那是我的玉牌!”
江云澈大叫一聲,上來就想搶回去。
我卻一揚(yáng)手,又給了他一個重重的耳光!
“這是我哥哥的,你也配戴???”
耳光聲清脆響亮,賓客們也都被我這副模樣震住了。
“怎么回事,江家的二少爺不是向來文弱嗎?”
“沒想到竟然這么粗暴……”
從小到大,在外人面前我都是一副文弱乖巧的樣子。
哥哥反倒不羈剛強(qiáng)。
所以許多人認(rèn)為雙生花中哥哥才是那個修羅心,而我是佛子骨。
只有家里人才清楚我的性子。
乖戾、冷漠……
而在這世上,我唯二在乎如生命的人,就是媽媽和哥哥。
“夠了!”
沈清雅攥住我的手,力氣極大,我的手腕都響起了骨骼的摩擦聲。
她冷著一張臉,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