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朕的龍床太小,容不下沉姑娘這尊大佛?”
這還是這幾天來他第一次叫她沉姑娘。
沉柔水聽出了些不對勁,皇上今日似乎有些氣不順。
她放軟了身子,虛虛地抵在他胸前,柔聲問道:“可是霍太后又來了?”
慕容煜嗤嗤笑了一聲:“這你都猜出來了?”
“臣女又不傻,那霍太后對皇上有情,一雙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皇上身上了,臣女有眼睛,瞧得出來。那日選秀的時候,霍太后似乎就對玫貴妃有些不滿,今夜又是她第一次侍寢,霍太后許是心中吃味,定會來攪局?!?/p>
慕容煜哼了一聲,繼續(xù)往她胸前拱,牙齒輕輕咬住她的衣襟往一側(cè)拉,聽她小小得意地繼續(xù)道:“自古女子多在閨閣后宅,所見所思就只有自家郎君一個,便肯定容不得其他女子來搶。表面上裝的賢良大度,其實心中早就醋意翻涌了。原先我爹爹書房里有個伺候的丫頭長相出挑了些,我娘都有些吃醋了呢,只把那姑娘配了人嫁出去了才算完?!?/p>
慕容煜已經(jīng)扯開了她的一片衣襟,隔著肚兜含住了那一粒硬硬的小果兒,濡濕的觸感再次讓沉柔水驚呼一聲,渾身都細(xì)細(xì)密密起了一層薄汗。
“皇上,臣女說的可對?”
慕容煜抬眼,借著月光看著她一張細(xì)白瑩潤的小臉兒,滿臉都是期待被表揚(yáng)的得意勁兒,瞧著他心癢癢,身上都燒的有些狠了。
“咳,”他清了清嗓子,吐出了嘴里可愛的小果子,頗有些無奈:“那你呢?霍太后吃味來攪局,你怎的不來?”
沉柔水瞪大了眼睛:“臣女又不吃味,為何要去?”
“你為何不吃味?”
“這……臣女本身就不吃味啊,臣女還十分為皇上高興呢,那玫貴妃瞧著嫻靜端莊,定是個賢德的,將來生的小皇子肯定聽話懂事,多好呀!”
慕容煜一陣氣悶,攬著她的腰一把把人拽了起來,摟在懷里輕輕揉捏著:“你覺得好?”
沉柔水眨了眨眼:“玫貴妃是皇上您自己選的呀,定是好的……”
慕容煜越聽臉色越黑:“朕選的就一定是好的?”
沉柔水粲然一笑:“那當(dāng)然了,皇上是天潢貴胄,萬民敬仰,怎么會有錯呢?!?/p>
“柔兒,你這叫愚忠,朕沒有你說的那樣好?!?/p>
“愚就愚了吧,爹爹說了,分辨十分對錯原本就是皇上的事,做臣子的只要遵從即可,與其長一副花花腸子,不如做個純臣,與皇上齊榮辱共進(jìn)退,這才是人臣之本?!?/p>
“老師是把臣子當(dāng)明白了,若是沒有柳相從中作梗,再過幾年必定入閣?!?/p>
沉柔水搖了搖頭:“官場如戰(zhàn)場,爹爹做臣子做明白了,可做同僚卻遠(yuǎn)遠(yuǎn)不夠明白的,入閣的人人都是成了精的,我爹爹這般耿直,不合適?!?/p>
她倒是看得透徹。
也是,他的柔兒原本就聰穎,只是老天爺終究是公平的,在其他方面比一般女子要伶俐豁達(dá)些,便需要用其他方面來補(bǔ)。
可恨可嘆,這姑娘在男女情事上是個缺心眼的,喂奶陪睡在床上一切都任他予取予求,全都當(dāng)做是盡忠。
“皇上還沒說呢,為何沒歇在養(yǎng)心殿呢?”
慕容煜磨牙霍霍,重重在她唇上親了兩口:“柔兒今日還不曾喂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