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兩人這么坐著,她幾乎是坐在了他的龍根上,沉柔水感覺自己就像是龍根上的一個物件兒,被它串著,固定著,想跑都跑不了。
又聽他說:“……柔兒把朕的胃口都養(yǎng)叼了,其他嬪妃都不似柔兒這般有奶水,侍寢時渴了餓了又該如何?麻煩的緊?!?/p>
沉柔水眨了眨眼,偏過頭去道:“那要不,臣女就在外間候著?若是皇上或者娘娘口渴了,就進(jìn)來?”
慕容煜捏了捏她的臉:“怎的,你還要在外頭聽著朕與其他女子歡好啊?”
“……敬事房不也是要聽著呢么,若是皇上寵幸的時間長了,那敬事房的總管還得來敲敲門,喊一聲‘皇上,是時候了’,以免耽于情事,損傷龍體……”
慕容煜沒忍住,從胸中爆出一陣猛笑,終于松開了口中含著的耳珠,笑罵道:“你聽哪個不著調(diào)的說的?”
“額……麗妃的卷宗。說是先皇那時候?qū)檺埯愬词路靠偸且獮檫@事兒操心不已……”
慕容煜挑眉,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zhuǎn)過來看向自己,瞇起眼睛道:“柔兒,朕與父皇不一樣?!?/p>
“我知道啊,先皇驍勇善戰(zhàn),皇上精于守成,都是千古名君,是以臣女格外希望皇上能壽與天齊,那才是大楚萬民之福呢。”
說著說著又開始扯到了這上頭。
慕容煜剛想說話,就聽到外頭的門被敲響了。
是常公公的聲音:“咳咳!皇上……”
沉柔水立刻來了精神,沖他笑了笑,那意思是說:皇上您瞧,我沒說錯吧?
慕容煜微微蹙眉,“何事?”
常公公一腦門子的汗,但是前頭事情緊急,他也不敢不來報,“霍將軍聽聞您將霍太后軟禁了,連夜進(jìn)了宮,如今已經(jīng)快要到養(yǎng)心殿外了?!?/p>
慕容煜的臉色沉了下來:“柳相來了嗎?”
“回皇上的話,柳相沒來,但是霍將軍帶了親衛(wèi),約莫有兩叁百人?!?/p>
“呵!朕的霍將軍可真是威風(fēng),皇宮大內(nèi)也敢披堅執(zhí)銳逼到朕的養(yǎng)心殿外來。”
常公公也是心里打鼓:“皇上,要不要老奴也去調(diào)集精銳,好歹抵擋一陣……”
“不用,你去前頭瞧著,若是那霍將軍到了,就告訴他在外頭候著,朕這會子餓了,墊墊肚子就來?!?/p>
常公公更憂心了:“皇上,如今還不到與霍將翻臉的時候??!若是開罪了他,以他混不吝的性子若是闖進(jìn)養(yǎng)心殿來那可怎么好?”
“闖宮?那就叫他闖!”慕容煜唇角胃口,笑容冷厲:“朕身子還沒好利索,要是再被他嚇病了,這天下悠悠之口他自己想辦法堵去?!?/p>
常公公心里明白過來,面上神色一松:“是,老奴明白了?!?/p>
主子現(xiàn)在自然還不能與霍將撕破臉,可他畢竟占著九五之尊的名分,那霍將就是在想坐上龍椅,也是投鼠忌器,稍不注意,一個大不敬的謀逆罪名就得背上了,到時候柳相坐收漁翁之利,他何苦來哉?
常公公的腳步漸漸遠(yuǎn)去,沉柔水的心卻提了起來:“皇上,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慕容煜按著她的腰猛地重頂了幾十下射了出來,抱著她緩了一會兒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后,神情也跟著愉悅起來:“走,陪朕賞月去?!?/p>
“現(xiàn)在?!”
“不是現(xiàn)在難道是白天?”慕容煜抽出了自己,順手撈過方才隨意脫在旁邊的柔軟褻衣,幫她清理干凈:“真是有些餓了,這桌上還有些糕餅,就著柔兒的奶水,有吃有喝的,正好賞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