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姑娘——”
門外傳來太醫(yī)的聲音。
沉柔水嚇了一跳,趕緊去推他,“殿下,太醫(yī)來了……”
可是太子似乎并沒有要松口的意思,反而越發(fā)用力的吮吸起來。
“沉姑娘,皇上有命,讓老臣每四個時辰來給太子診一次平安脈,沉姑娘?”
“誒,我在!”沉柔水應了一聲:“勞煩太醫(yī)稍等,我這就來開門。”
沉柔水急的臉色發(fā)紅,想推開,可床上躺著的畢竟是太子,她怎么敢?
太子的目光仍舊犀利,往上抬了抬,看到她因為急切而通紅的小臉兒,輕輕勾了勾唇角。
罷了,來日方長。
感受到乳頭上的吸力消失,沉柔水趕緊眼疾手快地把衣裳套在身上,整理好。
開門的時候,太醫(yī)已經在外頭等了許久,滿臉擔憂,“沉姑娘,可是太子有什么不適?”
沉柔水的呼吸仍舊有些急促,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恭恭敬敬地把太醫(yī)請了進來:“還是太醫(yī)給瞧瞧吧。”
床榻上,太子仍舊保持著原先的姿勢躺著,微微瞇著眼,“找太醫(yī)來了?!?/p>
他一開口,太醫(yī)和沉柔水都驚了一下。
尤其是趙太醫(yī),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殿下!殿下已經能說話了?”
太子的聲音還微微有些沙啞,氣息也不太足,但是比起昨天已經病入膏肓的模樣,已然好了許多。
“趙太醫(yī)起來回話吧?!?/p>
“是,謝太子殿下?!壁w太醫(yī)從藥箱里取出腕墊,輕聲道:“老臣給太子請平安脈?!?/p>
太子慵懶地應了一聲:“嗯,有勞趙太醫(yī)?!?/p>
“應當?shù)?,應當?shù)??!壁w太醫(yī)凝神感受了一下太子的脈息,瞬間大喜:“殿下,您這脈象已經比昨日穩(wěn)健有力了許多!想來是您身體底子原本就不錯,只要這湯藥喝下去,毒素一拔除,很快就能康復了!”
太子臉上卻并沒有太過激動,反而一直是平淡而穩(wěn)重的:“還有幾日我才能康復?”
“原先老臣預計是半月,不過這才吃了兩遍湯藥就已經恢復的如此之好,想必十日之內定能痊愈!”
“太醫(yī)口中的痊愈,是何程度?”
“金戈鐵馬,快意恩仇,上陣殺敵,都不在話下!”
太子輕笑:“可能洞房花燭?”
趙太醫(yī)愣了愣,也有些尷尬,呵呵干笑了兩聲:“老臣其實正想與皇上稟明,太子纏綿病榻多年,這渾身的血脈行動遲緩,毒素也不易排出。若是能多活動,讓血脈流動起來,與病情也是大大的有利。”
趙太醫(yī)這話說的含蓄。
外出散步是活動,寵幸女子也是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