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宋慈恩氣笑了:“還不少,十一萬多!”
“我現(xiàn)在能見他嗎?”宋慈恩不想多說什么,收起了火氣,揉了揉有些發(fā)脹的太陽穴問道。
“這個,我問問看!”民警猶豫了一下才拿起了電話。
劉安平跟詢問處的民警剛好錯位,所以兩人互相看不到,在民警拿起電話的時候,劉安平好像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迅速向著審訊室沖去,身旁不明所以的手下也跟快速了過去。
劉安平?jīng)_到審訊室的時候電話已經(jīng)響起了,但他沒有理會,快速翻起張云龍的檔案資料,很快看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時臉色瞬間蒼白下來,渾身一軟癱坐在椅子上。
妻子:宋慈恩
短短的五個字就像巨錘一樣砸在劉安平的心口,讓他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這個名字他也是偶然間聽一個領(lǐng)導秘書說起而已,當時他還沒在意,那秘書看他不在意就特意的給他解釋了一番這個名字代表著什么,之后他也利用職權(quán)偷偷有詢問調(diào)查過,雖然能得到的少的可憐,但只是冰山一角也讓他心生懼意。
“隊長,你怎么了?”手下進來看到劉安平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
劉安平揉了揉發(fā)僵的臉龐,撤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對著一臉平靜的張云龍說道:“張先生,我們剛剛發(fā)現(xiàn)一些問題,這些案子可能弄錯了,所以你可以走了。”
“隊長,這……”一旁的手下一下睜大了眼睛,不明所以的叫道,他可也知道這件事就是李明德要求隊長辦的,這就放人的話那不是得罪李明德了。
“閉嘴,還不趕緊把鑰匙拿給我!”劉安平憤怒的看了他一眼雙
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接過鑰匙走到張云龍面前。
“張先生,對不起!是我們工作的失誤,我會認真檢討并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劉安平態(tài)度謙卑至極。
沒辦法,劉安平不謙卑不行。宋家女婿的身份實在太嚇人了,而且能做宋家女婿的人能是簡單人物嗎?
張云龍不知道劉安平前后的變化怎么這么大,還以為是上面的人接到消息了,但也沒放在心上,躲開劉安平的鑰匙一臉平靜的看著他:“你剛剛不是說證據(jù)確鑿嗎?還要判我至少十年,怎么突然變卦了?”
劉安平的手機一直響著他也不敢去接,看到張云龍不讓打開手銬急的汗都下來了:“張先生,是我們的錯,輕易被一些證據(jù)所誤導了!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接受我的道歉!”
“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物,普通老百姓一個。再者我的確打人了嘛,該抓的抓,該罰的罰,該判刑的判刑,你有何錯之有?”
張云龍心中的怒火早已經(jīng)消減不少,卻不會因?qū)Ψ降囊痪涔ぷ魇д`和道歉就能打發(fā)的。如果今天是普通老百姓,那么結(jié)局可以想象,十年的刑期足以摧毀一個人的一生。而且對于這種事劉安平等人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雖然不知道那個李明德是什么人,但看昨晚的表現(xiàn)也不是什么好鳥,一個市刑警隊長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就算面不黑心也黑了。
請神容易送神難!劉安平現(xiàn)在嗶狗的心都有了,本來今天接到李明德的邀約高興的都要飛起來了。如果攀上李明德這條線,那以后別說太蒼了,就算蘇省那也能橫著走,所以聽說只是整整一個普通人就立馬答應(yīng)下來,而且這‘打劫’的罪名也是李明德出的,作為一個刑警隊長當然能隨便捏造出一些證據(jù),何況張云龍的確打了李明德。
剛回到警局又接到中醫(yī)院院長李長生的電話,兩人之前也只是互相認識沒有太深的交情,劉安平還在疑惑對方怎么想起給自己打電話,就聽李長生說了事情經(jīng)過后就拜托劉安平給對方一點苦頭吃。
劉安平一聽大喜,醫(yī)療這里面的油水實在是太大了,如果這次借機還能跟劉長生搞好關(guān)系,那以后可真是要權(quán)有權(quán),要錢有錢。
劉安平一口答應(yīng)下來就跑去派出所帶人,這沒想到帶了個爺爺回來,李明德再厲害那也是李家在蘇省橫而已,而宋家可是長三角幾省暗地的巨擎,普通人不曉得,劉安平能不知道嗎!
幾百年前吳大元帥擁清入關(guān)那是關(guān)門打狗,自己這是關(guān)了一只老虎進來,而且鑰匙還開不開門了。
“張先生,這~您看也到飯點了,我在太湖樓定了位置特意跟您賠禮謝罪,您看如何?”位置的確早就定好了,只不過請的是中醫(yī)院院長劉長生而已。
說起太湖樓那可就太出名了,據(jù)說當年吳大元帥滅滿之后,明極祖就是在太湖樓擺的慶功宴。當然,太蒼的太湖樓只是太湖樓其中一個分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