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借這次機(jī)會應(yīng)該可以將劉安平等人拿下,總體來說也不算一件壞事,看來這次要辦的漂亮一點(diǎn),不然……”雷霆搖了搖頭向著公安局走去。
“下午忙不忙?”張云龍將車開上主干道后問道。
宋慈恩搖了搖頭:“沒什么太重要的事情,怎么了?”
“那方便跟我陪小妹逛逛嗎?我想跟她買一些東西,我一個男的多少有些不方便。”張云龍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他知道宋慈恩很少出門,主要是工作比較忙,再者她本人也不喜歡出門。
誰知宋慈恩一點(diǎn)也沒猶豫,點(diǎn)了點(diǎn)頭語氣輕快的說道:“好啊,我也很久沒逛街了,剛好下午我們可以去看車。對了,那個妹妹是?”
“她叫陸曉蟬,今年上大一了,是我剛下部隊(duì)時老班長的親妹妹。十幾年前老班長犧牲后就剩下她一個人。一個班當(dāng)年就剩下兩個人,另一個人是老班長的同鄉(xiāng),后來那
位兄弟就承擔(dān)起照顧她的責(zé)任,我因?yàn)樯矸莸年P(guān)系不能見她,就連那位兄弟也以為我死了,這些年我也沒想到他們過的那么艱難……”想起初見陸曉蟬的模樣,張云龍的內(nèi)心隱隱作痛。
看著張云龍自責(zé)又難過的眼神宋慈恩不自主的將手蓋在他的手背上輕握了下,語氣輕柔的安慰道:“不要想那么多了,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以后我們就好好照顧她?!?/p>
“恩!”
宋慈恩柔弱的小手和話語仿佛流水般拂過張云龍的心間,本來沉悶的心情也明媚起來,反手將手背上的柔夷堅定的握在手中。
突然被張云龍握住手,宋慈恩的心底不由一顫,臉蛋再次紅潤起來,腦袋也迅速扭到右邊。但她卻沒有將手抽回,而是略微小力的將張云龍的手同樣握住。
并不狹小的車廂中安靜下來,布加尼良好的性能使得車廂中一點(diǎn)發(fā)動機(jī)的噪音都沒有,只有兩個人彼此的呼吸聲和偶爾車外的汽車鳴笛聲。
刑警隊(duì)跟中醫(yī)院并不近,加上路上堵車,兩人用了半個小時才將車子開到中醫(yī)院門口,這一路上張云龍都是用手背換擋。將車子停好兩人相視一笑才將手松開,只不過一個帶著害羞,一個充滿溫和。
打電話問清楚地方后兩人并肩向著醫(yī)院走去,雖然沒有再拉著手,不過兩人的距離更近了,行走中手臂幾乎都挨在一起。
張云龍賣相不錯,但跟宋慈恩走在一起還是有種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百分百回頭率的同時也讓人們在心中暗自咒罵,如果不是宋慈恩自身帶有的氣場,難免會被人說成有錢人保養(yǎng)的小三。
骨科在三樓,兩人到來的時候就看到走廊深處擺放著一張床位,陸曉蟬站在床邊給一男子端著餐盒。
男子略微消瘦,皮膚有些黝黑枯燥,左腿上面打著厚厚的夾板,一只胳膊吊在脖子上,眼眶微微凹陷卻用著激動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陸曉蟬。
“曉蟬,你……你沒騙我?”何超的語氣帶著顫抖,眼睛早已濕潤。
陸曉蟬將餐盒放到一邊肯定的說道:“他是說是我哥的老戰(zhàn)友,名字我也沒聽錯,再者他都已經(jīng)到醫(yī)院了,你等下不就知道了?!?/p>
張云龍第一次來的時候何超還在昏迷之中,直到剛剛陸曉蟬接到電話時他也沒醒多久,本來還以為是工友們過來的,沒想到聽到一個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的名字。
何超艱難的從一個破舊的錢包中翻出一張照片,顫顫巍巍的指著其中一個人帶著期望的問道:“是他嗎?”
陸曉蟬知道何大哥有這張照片,往日里也見過,只是那時候的張云龍也只能從輪廓上看出一個大概,辨認(rèn)了一會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嘩啦!”
聽到陸曉蟬的肯定,何超一個翻身就要做起來,奈何本來失血過多和身上有傷的緣故又重重的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