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龍啞然的抬起頭看著宋慈恩,他可知道自家媳婦對出名這件事是絲毫沒有興趣,甚至說是反感,但現(xiàn)在為了自己那點事就主動炒作,心里也充滿感動。
“不用了,我可不想情敵比我的頭發(fā)還多,慈善基金的事情自然有人宣傳?!睆堅讫埜屑さ臎_宋慈恩笑了笑。
說完又笑著揉了揉陸曉蟬的腦袋問道:“你就不怕別人把你嫂子搶走嗎?”
“才不怕呢,沒人能搶走我嫂子!”陸曉蟬嘴里塞著牛排,嘟嘟囔囔的說道。
一邊的洛寧撇了張云龍一眼,不屑的說道:“現(xiàn)在才知道配不上我姐,心虛了吧?”
“呵呵!”面對洛寧,張云龍瞬間換了張臉。
面對兩人的不對付宋慈恩也沒有好的辦法,索性懶得理會,跟陸曉蟬有說有笑的吃著牛排,至于吃西餐說話會不會顯得沒有禮儀,或者會讓周圍的人感覺到不適,這就不是幾人所考慮的事情了。
吃過飯之后金倉湖是不能去了,四人在街上逛了一陣就回到家里,何超的傷勢在小護士的精心照料下已經(jīng)沒有大礙,此時已經(jīng)能下地慢慢晃悠。
“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何超穿著病號服對四人打著招呼,臉上氣色看起來還算不錯,整個人也不像剛出事的時候那樣消瘦。
陸曉蟬一蹦一跳的跑到何超面前,懷里抱著一個泰迪熊歡快的說道:“哥你沒上網(wǎng),不知道我嫂子已經(jīng)出名了,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人跟著,實在是太酷了。”
何超看著眼前跟以往不同的陸曉蟬心里一陣欣慰,同樣也有些愧疚。十七八歲的姑娘本身就應(yīng)該是無憂無慮的,可跟著自己那些日子不僅縮衣短食,還要經(jīng)常利用課余時間做零工,小丫頭卻從未抱怨過任何事情,甚至還要勸慰自己不要太過疲勞,這也時常讓何超更加自責(zé)。
奈何本身除了在部隊學(xué)過的本事之外沒有任何特長,加上受傷的腿有些瘸,就算想當(dāng)一個保鏢或者找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都不行,只能在工地上出些苦力。
“是嗎?”何超攬著陸曉蟬的肩膀笑道:“那跟我說說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一上午的時間弟妹就出名了。
陸曉蟬當(dāng)下嘰嘰喳喳的將上午的事情說了一遍,也讓一邊的洛寧鄙視她愛顯擺,反正只要是陸曉蟬做的事情或者說的話她都會反對,但攝于宋慈恩在場只能小聲嘟囔一句就悻悻的上樓了。
宋慈恩本來也是話不多的人,跟小護士了解一番何超的狀況就上樓工作,而宋慈恩剛上去沒多久丁小惠也拿著手包從樓上下來。
“阿姨!”
“宋媽媽要出去嗎?”
何超跟陸曉蟬開口打著招呼,兩人雖然都很恭敬,但何超會顯得拘謹(jǐn)一些,陸曉蟬則顯得親昵很多。
丁小惠穿著一身休閑的衣服,頭發(fā)也高高挽起,這個人顯得優(yōu)雅而從容,沖著幾人笑道:“你們在家玩,我出去跟朋友閑聚一番。”
“我開車送你?”張云龍在一
邊問道。
丁小惠搖了搖頭,“不用,我自己開車過去就好,晚上可能回來晚一些,不用等我吃飯?!?/p>
丁小惠走后,幾人閑來無事就弄了兩幅牌打牌,張云龍跟何超倒是玩的很開心,而小護士和陸曉蟬來說就有些無語了,因為兩個人實在是配合的太好了,兩個小姑娘除非拿到極好的牌面,要不然很難贏到兩人。
歡快的一下午就這么過去,幾人玩的開心,但對于有些人來說就不那么愉快了,甚至可以說是惶恐。
上京,一家名為‘啟明’的高級休閑會所中,一位女子站在黑暗的房間中看不清表情,只不過能從聲音中聽出語氣中蘊含的怒火。
“你簡直太放肆了,竟然敢動用如此隱秘的手段去暗殺他,難道我的話你都忘記了嗎?”
門口一個相貌英俊的男子彎腰站在那里,臉上除了惶恐之外還有些不甘,顫聲道:“是我低估了他,我沒想到他會如此可怕。”
“哼……”暗中的女子冷笑道:“你沒想到的事情還有很多,第一次我原諒了你就是看在你識時務(wù)的份上,沒想到你竟然還有第二次,而且還動用‘暗者’去刺殺,你讓我這次怎么放過你?”
“噗通!”
聽到女子的話男子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急忙雙膝一彎跪在地上顫聲道:“衛(wèi)姐,是我行事魯莽,還請再給我一個機會?!?/p>